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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沒力氣管這些了,暈乎乎的看周圍人哭著笑著,一些人家有了傷亡,顧自哭泣,旁邊不斷有人安慰,畢竟消滅了馬賊,還不算最壞的結果。活在戈壁灘必須開朗豁達,淚水滴在酒裡,一飲而盡,面色依舊泛著紅光,想要活著,真是每天都要堅強。
正好如罕老爹在回頭看我,趕緊朝他擺了下手。
“大汗有何吩咐?”他現在越來越認定我是大汗了。
“家裡少了勞力的,必須組織人幫襯一下,不能就這樣走了;回頭呢,讓色勒莫組織百人的騎兵隊,巡視周邊,不可懈怠;俘虜盡量感化徵召,千萬不可暴虐。”
“是。”如罕點了點頭,“王妃說您非要走,還不許有人跟著。”
“大汗是不祥之物,出現就要死人,我還是躲起來吧,你們也能多活幾天。”
連前面的色勒莫都撲哧一笑,回身看了看,重重的點了點頭。
天旋地轉的躺在車裡,墊著靜子的一隻小手,此刻滿腦子想起的卻是昭君,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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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喧囂早已遠去,耳邊只剩下‘吱吱呀呀’的馬車聲;暈暈乎乎的醒來,全身無力,靜子沒在車裡,正費力的拽著馬韁繩頂風前行。
她還不時的招呼著棗紅馬,“你給我過來!回來!再不聽話讓你拉車去!”
此時的棗紅馬已經跑出了百米開外,聽見靜子的吆喝,趕忙蹦著高的往回跑。
靜子已經滿頭大汗,看見棗紅馬終於聽了話,露出了笑容,“棗紅馬,這一路你都亂跑,到家之後把你和孫靜全關起來,不給飯吃!”
棗紅馬一聽,趕緊湊上前打了兩個響鼻,就像在交談一樣。
“立了功就翹尾巴,看我怎麼收拾你。”
“靜子,你怎麼不上車啊?”
“你醒了大汗!”她放下韁繩竄上了車,衣服都濕透了,“我不會趕車,只好下去牽著馬走,您好些了嗎?”
摸了下她的小臉,都粘了,“騎在馬上就可以了,小傻瓜。”
靜子一聽,認真了起來,“路上顛,東西總往下掉,騎馬撿著不方便,那可都是我的命。”
“不行,這麼遠的路,走不下來的。”
“誰說的!回家的路走起來別提多有勁,乖,好好睡吧,我把你帶回去。”靜子說罷吻了一下額頭,笑著下了車。她嬌柔的身形襯著粗礦的原野,突覺身邊的一切都是在彰顯她的秀美,無論是呼呼的風聲,還是周圍斑斕的光影。
我知道她的想法,車上裝的東西多了些,一樣都不想丟下,幹脆自己下去減重。
伴著下午的暖風,馬車上搖晃的暈暈沉沉,風沙不停的打在臉上,眼前不時閃現的是無比甜美的笑容;此情此景,讓我忍不住哼唱起了那首《阿瓦爾古麗》。
“我騎著馬兒唱起了歌兒,走過了伊犁,看到了美麗的阿瓦爾古麗,天涯海角有誰能比得上你,哎呀美麗的阿瓦爾古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