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忙呢!”又拿了塊奶豆腐塞到了她嘴裡,“是餓了吧?你不餓才想不起我呢。”
“真香,你總能弄到好吃的,也不對,世界上最好吃的東西,只有我的大汗做得出來。”靜子一邊說著,一邊坐回到了桶裡嚼起了奶豆腐,吃著吃著,淚水再次和著天上的星星落雨,一起流過面頰,滴落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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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了半天勁,終於用帶回來的東西,在火上做了個防雨用的小蓋子,剛弄好雨就停了,看了看天空,已是繁星點點,這一天又過去了。
“不來泡泡嗎?大汗?”
“我擦過了,太累,明天再泡。”一頭鑽進了駱駝皮,下意識的聞了聞胳膊上的味兒,怕沒洗幹淨她又要鬧。
靜子吃完了奶豆腐,轉頭喊了起來,“大汗,把駱駝皮弄開,我要沖進來了!”
“你擦幹淨了再進來!”
“那些規矩都是給你立的,管不到我!”說罷,她嘻嘻哈哈的跑了過來。
“哎呀,一睡覺雨就停了,真好啊!孫靜!你別……那叫什麼?”靜子一邊往被子鑽,一邊問著。
“假正經。”
“謝謝,您別假正經,肯定做夢都希望一個濕身女子鑽進您的被子裡。”靜子還在額頭親了一口,隨即……就覺著不對勁了。“這身上怎麼一條一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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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編好了瞎話,接下來只需要很沉著的念出來,“棗紅馬太快了,樹枝蹭的,然後摔了一跤,你看,摔的多狠;碰上了好心的牧民,給了我一瓶藥,給了這些東西,沒事沒事。”
“都包紮過了……這麼嚴重?”
靜子不再聽我的解釋,撩開駱駝皮,拿過一根燃燒的樹枝仔細檢視起來,隨即就哭上了。
“這是鞭子抽的!死孫靜,你去幹什麼了!嗚……”
“真是蹭的!你又沒見過鞭子抽的是什麼樣,……快進來快進來,外面冷。”
她跪在地上紅著眼看著我,嘟著小嘴抱怨著,“跟您在一起,眼淚都哭幹了,您為什麼這麼壞!”
“我哪兒壞了?拿的東西太多了,落馬很正常啊,你……”
靜子用那芊芊玉手捂住了我的嘴,不讓再說話了。這時我才仔細看了看她,怎麼整個人又變了?身上還散著蒸汽,在夜色中就像一塊玲瓏的美玉,昏暗中含淚的面容嬌豔似花,她的眼神中有期待,也有惶恐,她終於做好了準備,投身於無法逃脫的命運。
她閉上了眼睛,慢慢蓋上被子,壓倒了身上來;拽著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腰間……
駱駝皮翻動起來,開始很慢很慢,兩人都希望此刻能多停留一會兒,都希望能細細體會;越是這樣,越是感覺到激情洶湧而至,根本就身不由己。
纏繞,親吻,撫摸,跳動的火焰讓身影忽隱忽現,最後駱駝皮被撩開,兩人身上都冒著騰騰的熱氣;她的動靜真大,跟平時完完全全兩樣,當一切趨於平靜時,這世界上,又只剩下了呼呼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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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子將駱駝皮緊緊的裹在身上,茫然的看著星空,那無助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愛。
“青,怎麼了?”趕緊把她抱到懷裡,她愣愣的看著我,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是你非要的,現在……是不是不舒服了?”
“大汗,你不是我的,我卻是你的了,你說怎麼辦?我覺著自己變了,連身體都在發生變化,回不到從前,也進入不了將來。”
“不還有現在嗎?”
“現在正一分一秒的流逝,想留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