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亞特蘭大拿了兩個蛋撻回來,遞給她一個,印第安納無可奈何接受了。
亞特蘭大一邊吃蛋撻,一邊介紹。
“這是服裝店。”
“這是內衣店……你看那個是不是超大的,世界級吧。你絕對猜不到得梅因為什麼會開內衣店……因為到處都買不到內衣,乾脆自己開店了,總算不用擔心內衣的問題了。然後我和你說,我不喜歡穿內衣。”
“奢飾品店是那一幫法系開的。她們的眼光最獨到,知道什麼是時尚。因為都是昂貴的奢飾品,所以不能用笑容,或者是喊姐姐來付賬。我聽桑提說,現在提督回來了,將來提督的癖好才是鎮守府的流行趨勢,這家店以後的生意肯定受到影響。”
“這些自動販賣機是川內姐妹經營的,時不時扛著一大堆東西添貨。”
亞特蘭大喋喋不休,印第安納從中得知了這個鎮守府的全貌。
這是一個鎮守府,也是一個小小城市。
在這裡生活,根本不需要外出,什麼都有了。
不過僅此而已,是讓人羨慕,在這裡生活比在她們鎮守府好玩,不用每天除開宅在家裡,只能釣釣魚,開開摩托艇,不然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想吃什麼都需要自己動手,想買什麼都要出門,還不至於讓她破防的。
小意思。
“走累了。”做導遊是為了工作摸魚,亞特蘭大怎麼可能好好地充當導遊,走一下子就喊累了,“我們去酒吧坐坐吧。密蘇里的調酒水平超棒的……就是現在是白天,不知道她在不在上班。”
印第安納沒有拒絕。
走進酒吧,找一個角落坐下,酒吧裡客人不少,不過平時作為調酒師的密蘇里不在,亞特蘭大興致勃勃說道:“密蘇里不在……不過我也可以的,我來調酒吧,保證好喝。”
“不了。”印第安納是一萬個不相信亞特蘭大,“下午還要演習,不能喝酒,喝酒影響會發揮,給我一杯可樂就好。”
“好吧。”亞特蘭大頓時蔫了,她是真的想要試試調酒,然而印第安納有正當的理由,實在不好勸。
亞特蘭大隻能拿來兩罐可樂,放一罐到印第安納面前,這個時候發現坐在靠窗的桌子邊的兩個人,問道:“你是印第安納吧?”
“嗯。”印第安納拉開了易拉罐環,“有什麼問題嗎?”
“你的姐妹在那裡。”亞特蘭大說。
“我的姐妹?”印第安納疑惑說,順著亞特蘭大轉頭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個人坐在那裡,一個白髮披肩,一個白髮馬尾看著書。
亞特蘭大說道:“南達科他和馬薩諸塞,不是你的姐妹嗎?”
“她們是南達科他和馬薩諸塞?”
“披肩發那個是南達科他。馬尾那一個是馬薩諸塞。”
印第安納張張嘴,想到什麼,又閉上,說道:“就算她們是南達科他和馬薩諸塞,只有我們是一個鎮守府的艦娘才是姐妹。”
話是那麼說,也確實是那樣,然而從某種角度來說也可以算姐妹,這不是她沒有一個姐妹嗎。果然有點在意,印第安納想要過去打一個招呼,剛剛站起來,只見一個金髮大波浪走進酒吧,走了過去,又坐了下來。
亞特蘭大說道:“我們的印第安納來了。”
“我看見了。”印第安納說。
她的確看見了,看見了金髮大波浪在桌子邊坐下,說了一句什麼,拿起南達科他的可樂喝起來了。溫柔的南達科他寵溺地看著她,說著什麼,好像在說“慢點喝”。
金髮大波浪往馬薩諸塞的書上看,隨後露出一臉難看的表情,好像學渣想要看看學霸再看什麼書,如果是奇奇怪怪的非要調侃一番,最後發現是高等數學、微積分。小丑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