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金山是近視眼嗎?”蘇夏小聲問印第安納,印第安納現在摟著他的胳膊,胸口緊緊的往他的胳膊擠。
“提督不知道舊金山是近視眼嗎?”印第安納沒有看蘇夏笑話的打算,她想了想解釋,“艦娘來自人們的思念和願望……你想想舊金山歷史上做過什麼事情?”
蘇夏好好想了想,歷史上的舊金山在瓜達卡納爾海戰中誤擊亞特蘭大號輕巡洋艦,對其造成了重大損失。胡德把歐根親王錯認為俾斯麥可以是近視眼,錯誤的把友軍亞特蘭大作為攻擊目標的舊金山當然也可以是近視眼。
“現在亞特蘭大看到舊金山就怕。”印第安納說,“鎮守府裡面唯一能夠制住那個鬧騰的貓貓估計就舊金山了吧。亞特蘭大一靠近舊金山就發抖,幾乎是本能,生怕舊金山什麼時候攻擊她。”
舊金山聽到印第安納的話,說道:“歷史是歷史,戰艦是戰艦,艦娘又是艦娘,她又不是敵人,我現在不會攻擊她。”
“你先把眼鏡戴上再說吧。”塔斯卡盧薩說,“她怕你把她錯認成敵人突然攻擊她。這不是沒有可能。”
“出擊的話,使用艦裝的力量,我是不是近視眼完全沒有影響。”舊金山認真說,“在鎮守府裡面沒有敵人,我不會攻擊任何人。”
塔斯卡盧薩瞥了蘇夏一眼,說道:“就算鎮守府裡面沒有敵人……她怕你把她當成對你耍流氓的提督然後攻擊她……可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蘇夏插嘴,“我不會對舊金山耍流氓。我是正人君子。”
“誰知道呢。”塔斯卡盧薩說,“你以前不是經常騷擾大家嗎?”
蘇夏無言以對。
“我覺得沒問題。”印第安納摟著蘇夏,“提督想耍流氓可以對印第安納出手……有必要對舊金山出手嗎,沒胸沒屁股的小姑娘。”
“你別看舊金山這樣,其實胸蠻大的。”塔斯卡盧薩說。
“再大也沒有我大。”印第安納說。
“那倒是。”塔斯卡盧薩點頭,她一向來實事求是不喜歡抬槓。
“而且她也是提督的婚艦。”印第安納說,“用華盛頓的話來說……怎麼說,妻子義務陪丈夫那個什麼。”
“舊金山不用管她們。”蘇夏不想理會印第安納和塔斯卡盧薩,“舊金山近視眼為什麼不戴眼鏡?”
“肯定是覺得眼鏡不好看。”印第安納又插嘴了。
“不懂。”蘇夏搖頭,“反正我覺得眼鏡娘好看。”
“難怪經常看到企業戴著一副眼鏡。”印第安納說,“我說她又不是近視眼戴什麼眼鏡,原來如此嗎?”
“正常的企業戴眼鏡,近視的舊金山反而不戴眼鏡……”印第安納好笑。
陸奧是騷蹄子,印第安納何嘗不是,只見她把蘇夏的胳膊抱得更緊,嬌聲道:“提督,明天我也戴眼鏡,你覺得怎麼樣?”
蘇夏無奈地笑:“印第安納不要鬧,看錶演,昆西唱歌。”
“昆西唱歌有什麼好聽的。”印第安納無所謂說。
“不錯的。”蘇夏把手從印第安納的懷抱中伸出來,指了指前面示意印第安納看,“昆西唱歌看起來挺靠譜,而且排場蠻大啊。”
昆西沒有特別打扮,就一身便裝,拿著話筒唱歌中,像模像樣。
阿拉斯加和關島現在是導彈巡洋艦,經常出擊的,鎮守府有頭有臉的人物。現在一個彈電吉他,一個彈電子琴為昆西伴奏。新奧爾良站在旁邊打牌子,她就可以忽略不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