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雪漪一頭霧水的望著林言韻跟李少華,她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她一個字都聽不懂。
“可是,我想看!”林言韻轉過身,輕瞥了眼人群,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信我,不要看了!有些事知道答案就好了,沒必要深究。否則受傷的只會是你自己!”李少華淡淡的道,他極度的控制住自己,讓語氣變得有些心平氣和。
林言韻嘆了口氣,她緊閉著雙眼,眼角淚珠止不住的留下。
“到底是怎麼了嘛!”許雪漪鬱悶極了,大聲喝道,她說話的語氣有些怒意。
李少華苦笑著,拉住許雪漪,輕湊到她耳旁。
許雪漪原本鬱悶的模樣瞬間消散,一抹淡淡的憂傷附上了面龐。
許雪漪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她一把抱著林言韻,雖然不語,卻止不住的大哭著。
林言韻任由許雪漪抱著,兩行熱淚不住的流淌著。雖然許雪漪什麼也沒說,但是,從許雪漪的表現來看,林言韻已經知道了一切。
“走吧,回去吧!”林言韻睜開眼,語氣冷淡,一副看破生死的語氣。
雖然,對於南天這個人,她從未有過愛情方面的想法。但是,這個世界並不僅僅只有愛情這一種感情。林言韻早就把南天當做一種依耐,那種父親一般的依賴。
林言韻知道,從今往後,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死皮賴臉賴著自己的人了。再也沒有一個任自己打罵,也依舊對著自己笑顏的大叔了。
人最可笑的是什麼?你千方百計的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等目的完成了,你卻發現,那不是你想要的。你千方百計的希望那個人死了,等那個人死了,你才發現,他早已成為你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從上車,下車,到來到家門口。林言韻一直是一副幻定模樣,你壓根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
許雪漪拉著林言韻,就像拉著一副空有的軀殼,她怎麼走林言韻就怎麼走,她突然停下,林言韻會忽然撞到她身上,雖然前進不了,步子邁動卻沒有停止過。
許雪漪很苦惱,林言韻這副模樣,她心中煩憂,卻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個人急的原地跺腳。
“二狗,你想想辦法啊!我妹她怎麼才能恢複啊!”許雪漪一臉急躁,她望著李少華,目光中滿是焦慮。
李少華輕笑著,淡淡的道:“別急,第一味藥馬上就來了!”
“藥?”許雪漪無語,林言韻的是心病,藥能治好嗎?
“對,藥!”李少華淡淡的笑著,竟然有些得意。
許雪漪望著李少華有些惱怒,都什麼時候了,李少華竟然還能做出這副坦然模樣。
“嘭,嘭,嘭...咚,咚,咚!”
李少華的話音還未落,一陣猛烈的踹門聲傳來,那聲音大的出奇,就像土匪一般,毫無素質可言。
“你看,第一味藥來了!”李少華淡淡的笑著,轉身望了林言韻一眼,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林言韻,心中鬱悶,不能憋著,得放出來!我跟你講,門外是個高手,跟他好好打一架,我保準你能好一大截!”
“高手!”林言韻喃喃自若,眼中發出一道精光。
“好,我現在就去開門!”林言韻緊咬著牙,目光中露出一絲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