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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樵夫一副歡快的模樣,他見許雪漪忽然抓他的後背竟然慌張起來。
他躲閃的速度竟然增加了數倍,比許雪漪抓斧頭時的速度要快的多。
許雪漪嘴角微翹,她知道這裡面肯定藏著什麼貓膩。她也不抓斧頭了,帶著淡淡的笑意,沖著樵夫的身子抓去。
說來也怪,樵夫竟然真的滿臉慌張,再也沒了之前的鎮定。
“樵夫,你為什麼會害怕我碰到你?我們不是說好的碰斧頭麼?”許雪漪淡淡的笑著,手頭的動作卻一刻也沒停下過。說話間,又朝樵夫抓去。她的目標,依舊是樵夫的後背。
“我不喜歡被女人碰到,哪怕你是一隻狐貍!”樵夫輕笑著,似乎沒了慌張,恢複到了鎮定的模樣。
可是,當望見許雪漪再次朝他的後背抓去,樵夫又皺起了眉頭,露出窘迫的模樣。
許雪漪嘴角翹起的幅度越來越大。果然跟自己預料的一樣,樵夫的身體有問題。自己應該說他是樵夫啦,還是該說他是斧頭。
她沒猜錯的話,樵夫根本不是樵夫,他的本體就是那把斧頭。所以,無論自己怎麼去碰那把斧頭都是碰不到的。因為,她看似在摸斧頭,其實卻在撫摸一個幻影,而樵夫的本體才是斧頭。如果自己去摸樵夫的話,或許就摸到了斧頭。
當然,這一切只是她的猜想,等她摸到樵夫的那一刻,才能得到證實。從樵夫的反應來看,許雪漪覺得自己的猜想應該是成立的。
許雪漪的速度又快了,最近的一次出手,她差一點點就碰到了。樵夫的反應不再慌張,相反他有些惱火。
“小狐貍,你在碰我,我就不陪你玩這個遊戲了!”樵夫眉頭緊鎖,望著許雪漪的目光竟然開始有些敵視了。他說話的語氣也不再柔和,相反有股恨意。
“你說是你陪我玩遊戲嗎?”許雪漪嘴角上揚,目光中滿是戲謔。明明是他起興要和自己玩的,怎麼成了她要求他玩了。
“樵夫,你怕了?”許雪漪笑的更濃,她望著樵夫竟然有點可悲。
“我怕什麼?”樵夫口上反駁,卻不敢看許雪漪了,目光都有些閃躲。
“你不怕,我們就繼續吧!”許雪漪說著話,目光中帶著淡淡的微笑。原本停下來的動作,這一刻又有了行動的跡象。
許雪漪的微笑似乎有一股魔性。樵夫望著許雪漪,心裡雖然千不甘萬不願,竟然在這微笑的帶動下,默許了。
他沒有再說一句話,再次恢複到了之前的坦然模樣。
許雪漪又朝他抓來,這次不是後背,竟然是腿。
她彎下身子的那一刻,他滿臉慌張。
這股慌張僅僅是一瞬間,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易察覺。下一刻,樵夫又恢複了坦然的模樣。他再次躲了過去!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躲多久,剛剛許雪漪離自己的距離只有一毫,如果自己反應慢了一絲絲的話,他就已經暴露了。
那一絲絲是多少,反正很少很少,少到無法用時間來形容。
許雪漪越來越輕巧,動作越來越快,甚至很唯美。她的一招一式,就連每一個動作,都是樵夫的帶引下形成的。從最初的木訥,到現在的輕巧唯美,許雪漪不知道流逝了多少時間。她只知道,自己必須碰到‘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