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雪漪搬開那個男人的手,又奮力的從他的腿下抽出了自己的小腿,才得以脫身。
“他昨晚沒對你做什麼吧!”許雪漪正小口劃著飯,母親忽然很是冷淡的問。
許雪漪搖了搖頭,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哭什麼哭?給我好好讀書,不然以後就跟你媽我一樣,嫁個這樣的一個人,自己受一輩子苦,孩子也跟著受罪!”那女人忽然惱火了,很憤怒的說。
許雪漪沒在吃飯,揹著書包去上學了。
許雪漪的同桌是個調皮的小男孩,他喜歡戲弄許雪漪。許雪漪話不多,她一直沉默寡言,對其他人一直都很害怕,甚至恐懼。她的柔弱不僅沒有博得絲毫同情,甚至讓那個小男孩變本加厲的欺負。
許雪漪今天穿著是白色的梨花裙,她來的時候,同桌已經到了。他今天望著許雪漪的目光有些不同,許雪漪有些害怕。那目光很邪魅,就跟壞人一樣,許雪漪感到很不安。
第一節課是數學課,數學老師對許雪漪一直不是很友好,一方面是許雪漪的數學成績不是很理想,另一方面是許雪漪的柔弱,數學老師最看不起柔弱的人。
“許雪漪你回答一下這道應用題,說說它的解法!”數學老師喊道了自己的名字,許雪漪並不驚訝,幾乎每節課,他都會喊自己。
許雪漪站起身來,望著黑板上的應用題,她鬆了口氣。這道題不是很難,她還是會解的。
許雪漪正準備開口,卻忽然感覺有人將手塞進了她的裙子裡。她一低頭,同桌正低著頭,一手掀起她的裙子,一手抓住她的內褲。
她很驚恐,用手抓住同桌的胳膊,使勁的往旁邊拉,可是一切都是徒勞。
“許雪漪你幹什麼?抬起頭,回答我問題!”數學老師憤怒的道。他明明看到了一切,但是卻依舊大聲呵斥許雪漪。
許雪漪沒有回答,直接坐了下來。她用手狠狠抓著同桌的胳膊,她想反抗,可是同桌的手就是塞在她裙底,任她怎麼拖拽都動不了分毫。
“許雪漪你給我站起來!回答不了問題,還敢坐下!”數學老師怒吼著。聽了那怒吼聲,許雪漪皺了皺眉,一咬牙站了起來。周圍望見這一幕的同學,沒有一個人同情她,無一不是一陣歡笑。許雪漪感覺很委屈,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一直跟這個班級格格不入,這裡每個同學都對自己很不友好,似乎她天生就是多餘的。
同桌不僅沒有絲毫的停手,甚至變本加厲,他直接抓住許雪漪的內褲,狠狠的給拽了下來。
許雪漪的臉羞得通紅,眼淚也終於止不住了,她狠狠刷了同桌一巴掌,提起內褲哭著跑出了教室。
教室裡依舊上著課,對於這個小插曲似乎不以為然。這樣的事每個教室都發生過,沒人會在意,也沒人會去管。成績不好的學生,無論受了多麼不公正的待遇,老師都是閉一隻眼睜一隻眼。雖然讓人難以置信,但是我想說其實這是真的。哪怕你再不願意相信,它就發生在你我的身邊。)
許雪漪獨自一人跑到廁所,她待在最裡端的角落獨自一人輕聲哭泣。對她來說家裡是牢籠,而學校卻是地獄。她很無助,對於這樣的事她早就習慣了。獨自一人哭一會,想開了就好了。
許雪漪掛著淚痕走進了教室,即使很不願,但是她還是必須走進去。
“許雪漪你來一下辦公室,其他人下課!”許雪漪剛剛踏進教室,數學老師不懷好意的看了她一眼。
許雪漪很慌亂,她最害怕的就是被叫辦公室。但是,她很懦弱,老師讓她去,她又不敢不去。
“你已經不小了,難道不會為自己反駁跟反抗麼?”一進辦公室,老師就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許雪漪低著頭,任由老師說著。她似乎已然成為習慣,從小到大,無數次被訓斥著,她懂得只要低頭不語,很快這種折磨就會過去。如果反駁了,那將是永無休止的批判。
“你怎麼不會反抗?你怎麼不知道說你沒錯?”數學老師惡狠狠的看著她。
許雪漪依舊低頭不語,對於這種呵斥她已經麻木了。
“啊!”許雪漪慘叫一聲,她的胳膊上被數學老師狠狠地抽了一下,而兇器正是他手中的長尺。
數學老師是小學部的教導主任,他獨自一人一個辦公室,所以對於許雪漪的抽打,沒有絲毫的擔憂。
許雪漪很驚恐,她抬起頭望著數學老師,老師竟然在對著她笑,那笑聲很邪惡,甚至有些陰險。
“你是不是不會說話?我很好奇,在班裡受盡欺負,甚至被人排斥,你的父母為什麼一次都不來學校?”數學老師怪笑著:“要不要,我告訴你父母?”
“不要!”許雪漪半跪著,雙手緊緊抓住他的大腿。如果告訴她的父母,在許雪漪的認知裡不僅沒有絲毫的好處,甚至換來一頓毒打。
“我懂了,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父母的!”教導主任笑著,單手拖起來許雪漪的下巴。
“許雪漪,...許雪漪....”許雪漪極度的恐慌,忽然聽見一絲很微弱的聲音在叫她。
“二狗?”許雪漪一驚,猛地清醒過來。那個拖著自己下巴的教導主任瞬間化為碎片消逝而去。
許雪漪睜開眼,驚魂未定,她全身都驚得一身冷汗。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那不過是她的幻覺。雖然一切都是不存在,但是卻卻讓人覺得真實的可怕。
這幻化之境,許雪漪還是第一體驗,那種感覺,此生不想再來一次。
她左右巡視著,王震跟楊桃已經從幻境中走出,他們望著許雪漪沖她點了點頭。
只有李少華還閉著雙眼。眉頭緊皺著,似乎很是惱火,口中不停的喊著許雪漪的名字,神情很是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