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楊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洪姨的身邊道,“洪姨,發生什麼事了?”
“公子,你來得正好,你看這些人都把這些東西搬到咱們院子裡來了。看著架勢是有新戶要搬進來,可是咱們院子哪裡還有空位子啊,我就叫他們別搬了,結果,結果現在公子你也看到了。”洪姨指著這些小廝提著的東西道。
那些個小廝苦著臉道:“老爺,這可不怨咱們啊,都是靠著賣力氣吃飯的,我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把東西擅自搬到老爺的院子裡啊,這些都是門口的那位小姐說的。”
“門口的小姐?”
“可不是?”那小廝踮著腳朝著門口張望了幾眼,道,“老爺,你且慢著,我把那個小姐叫進來啊,您跟她說,這些事情,都不遠咱們。”
楊帆咳了咳,小姐,難不成是林婉竹,可是自己來這裡的事情都沒有跟她說過,那都是怕她擔心,難不成是楚贏這小子昨日吃了個啞巴虧,算計到自己的頭上來了不成?
可是天地可鑒,昨日都是為了三皇子的大業,至於之後的憐兒被錢守年轉送給了自己,這完全是出乎意料的事情。
楊帆鐵著臉向門口看去,卻見憐兒穿著一襲鵝黃色的衣服從屋外轉了進來,朝著楊帆福了一福。
“憐……憐兒……”楊帆指了指憐兒,又指了指自己背後的那扇屋門,訕訕地笑了笑道,“我……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夫……老爺。”憐兒眉瞼微垂,“自從老爺為憐兒贖身之後,憐兒就是老爺的人了,這次回去也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不想驚擾到了老爺,這是憐兒的罪過。”
洪姨瞪著眼睛看了看憐兒,又轉過頭看看楊帆,會意地舒了口氣:“原來是公子的內人。”
楊帆和洪姨一直住在小院子之中,平時看著楊帆大手大腳的,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可是楊帆的年紀不小了,也該有個家室,現在憐兒從門口進來,還是稱呼“老爺”,洪姨是過來人,其中的緣由如何不知?
她看著憐兒嬌俏美麗的模樣,也是暗道是楊帆和憐兒郎才女貌,倒也般配,而且自己的兒子要是沒有死,現在也應該有楊帆這麼大了,所以他一直把楊帆當做是自己的親身兒子一樣來看待,現在看到楊帆已經成了家,洪姨的臉上也是浮現出一絲笑意,指著啊幾個搬運傢俱的小廝指手畫腳道:“你,你們幾個,快點搬啊,還愣著做什麼,難道還怕我們家公子少了你們的工錢不成?”
洪姨走上幾步,拉著憐兒的手,仔細地端詳了一番,嘖嘖贊道:“這小娘子好生俊俏,既然嫁了我們家公子,那就得早日給公子誕下子嗣才好。”
洪姨說著,又繞著憐兒的身子轉了一圈,喜得眉開眼笑道:“屁股大,胸圓,是個能生養的好娃娃,這女人啊,就得給自家的男人生了孩子,這才叫做事,不然……”
楊帆站在一旁聽得真真得,看著周圍的小廝都捂著嘴巴躲在傢俱的背後偷著樂,臉上一紅:“洪姨,洪姨,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先出去一下,這裡的事情你就先支應著,等我回來,再好好說說。”
“哎哎……”洪姨指著從馬廄牽著馬出去的楊帆,跺了跺腳道,“公子,我這話還沒說完呢,這女人生娃娃就像是男人種地一樣,你這不播種,又哪裡來的收成,這沒有收成,將來老了,又指望誰去啊?”
憐兒紅著臉,如同蚊蠅一般:“姨,他出去了。”
“出去就算了。”洪姨嘆了口氣,“這孩子就是不讓人省心,倒是你,洪姨我來教教你怎麼伺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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