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怕打傷了腿,破了面相沒法子接客?”錢守年眯著眼睛瞄了瞄跪倒在地上,如同一隻受傷的小貓一般的小丫鬟,笑了兩聲。
顯然,對於老鴇子的這個理由根本不能阻止他的畸形心理。
“這好辦。”
錢守年的嘴角劃過一道詭異的弧線,從衣袖中掏出了一沓子的銀票,在賽金花的面前晃了晃道:“老鴇子,這兒可是有五千兩的銀子,怎麼樣,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
“我……”
“哼哼,老鴇子,我現在姑且還稱呼你一聲老鴇子,你要是給臉不要臉,那可就別怪小爺我翻臉不認人了。”
“沒,沒了。”賽金花顯然不敢得罪眼前的這個煞神,強行擠出一絲微笑,將錢守成手中的銀票塞進自己胖鼓鼓的胸脯後,“錢大少爺,這小蹄子就是您的了。您愛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我賽金花,管不著了。”
賽金花瞥了一眼跪在自己身邊的小丫鬟,嘆了口氣,生怕惹了錢守年生氣,也不敢多作留念。
賽金花將自己的大腿收了收,甩開抱著自己大腿小丫鬟的手,狠狠心道:“小蹄子,要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媽媽我可幫不了你了,不過念在你我娘倆一場,這十兩你拿著,今後也好有個活命的錢。”
從腰帶的俸祿擠出一錠十兩重的銀子,塞到了小丫鬟的手中,也不看那滿是恐懼的雙眼,賽金花道:“自己好自為之吧。”
“媽媽,媽媽救我,救我……”
小丫鬟的哭喊聲越來越嘶啞,直到消失在大門口的時候,賽金花才挺了挺胸脯,朝著還在圍觀的人道:“諸位,諸位,沒事了,沒事了,這憐兒姑娘,馬上就來和大家見面,剛才耽誤了點時間,還請大家見諒。”
“去,我還以為什麼事。”
高位的人永遠都是在俯視底下掙紮的窮人,這裡,也不例外。
眾人一看,竟沒了好戲,一個個都是垂著腦袋坐回到了原來的位子上。
這一切都被二樓的楚子烈真真切切地看在眼裡,原本混沌的三皇子頓時驚醒過來,一手拍在閣樓的窗沿:“哼,這錢守年還真不愧是錢尚書的兒子,好大的排場。”
楊帆知道三皇子是動怒了,剛才要不是自己拉他,恐怕現在三皇子已經和錢守年見了面。
楚子烈漲紅著臉,看向楊帆,似乎有些埋怨地說道:“楊兄弟,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下去,這小姑娘的一條腿啊,要是就這麼被打斷了,你叫她今後怎麼活?原本,原本……”
“原本可以救下來的,是嗎?”楊帆也知道三皇子要說什麼,因為他作為男人,也有這樣的感覺,只不過自己忍住了。
楊帆搖了搖頭道:“三皇子,這件事情恐怕由不得你了。這天下之大,窮人之多,以一人之力又能救得了多少?何況今天三皇子你下去救了,這沒事,那小姑娘脫險了,可是以後呢?那錢守年眼睛陰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今天三皇子殿下在,這個虧他吃了也就吃了,一旦三皇子不在,那姑娘恐怕連命都沒有了。”
“我可以將她贖出來。”
“贖身?”楊帆輕笑一聲,“堂堂大楚國三皇子去為一個青樓女子贖身?這算是風流雅士呢,還算是皇位儲君?”
大楚雖然風氣開放,但是對於皇子而言,還是要求能夠成為百官的榜樣,以身作則,作風正經。
如果三皇子今天晚上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自甘墮落,和錢尚書家的公子好勝鬥狠的話,雖然在民間是一段佳話,但是這件事情要是傳到了楚王陛下的耳中,那三皇子賢明之士的聲望恐怕都要毀在一旦了。
楚子烈剛才也是被怒火矇住了心智,現在冷靜下來想了一下,也明白了其中的厲害。
“楊兄弟說得對,本王差點為了一個女子毀去了未來的前途。”楚子烈也不是什麼迂腐之人,什麼時候能救,什麼時候不能救,這點他分得清楚,現在絕對不是救人的時候,要是貿然出手,那勢必會一招錯,步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