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知道呢?成親不到三個月,他的孩子,竟然就沒了。
大夫說是他體弱,無法留住孩子。
可是他小産不到半個月,他的庶弟竟然就被人從側門抬進了周府。
進府後不到七個月,他就産下了一個兒子。若說其中沒有其他的原因,他怎麼會相信!分明是這些人珠胎暗結在先,殘害他的孩子在後。
可是後來呢?他只是每日在後院裡吃齋唸佛,那些人竟然不知道怎麼尋了個善妒的名頭安在他這裡。
那個女人他都有一年不曾見過,沒想到再見竟然會是這樣的情況。
梁蕭聽著兩方人的爭端,終於明白了——這就是個爭寵的事情嘛。
在現代,電視電影這麼多,誰還沒看見過幾個後院爭寵的故事嗎?不說那些現代劇,就算是古裝劇,著名的紅樓夢不就是一個?
還有各式各樣的宮心計,作為一個女人,即使梁蕭對這些不感興趣,她也或多或少的聽說過。
再者,梁蕭曾經為了學費還作為明星助理打了一年的短工。
雖然只是一年,可是那些勾心鬥角的事情梁蕭可是經歷了不少,甚至她也成為了其中的一個受害者。
不過,她在最後還是狠狠地報複了回去。
她梁蕭可從來不是個大度的人,從來都是瑕疵必報。
“妻主,我沒做。”魏梓雙手疊放在腹部,彷彿還能感受到曾經這裡有過的溫度。
“哼,人都還在你床上,你就說沒有?”那個女人揮手,旁邊就出現了不少的家丁,一個個長的十分的雄壯。
這還是女人嗎?梁蕭看到的時候心中一陣惡寒,這裡的女人都這麼強壯?
還有剛剛她聽見的稱呼,妻主?那是什麼,還有那個濃妝豔抹的“小三”,竟然是男人?
梁蕭仔細觀察之後,發現這一個房間裡竟然沒有一個正常的人,不,還有她一個正常的……鬼?
“你想做什麼?”魏梓從床上站起來,卻在用力的瞬間就踉蹌了一下。他的身子一直都沒有養好,那個負心的女人別說是藥材,就是每月的例銀都剋扣了他,現在他的身子看起來還過得去,其實都是他強撐著。
即使他們不來,自己也活不了幾天了,說不定等到明日來送飯的人就會看見一句屍首。
魏梓想到了自己床上的那個女人,那人他根本不認識,是今日早晨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躺在了他身邊的。
他當時以為兩人曾經發生了什麼,可是仔細感覺一下,又想到了自己的身體。
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恐怕他早就沒命了。
“幹什麼?當然是把你這個不守夫道的賤人拖出去。”女人轉身就帶著身邊的男子離開,根本不管在聽到她的話之後,直接癱倒在床上的魏梓。
“冒犯了,正君。”一個面無表情的僕役走到魏梓身邊,示意兩個人抬起他,然後這個僕役自己把床上的女人抱起來。
梁蕭發現在他們離開之後,自己也跟著飄動了起來,就像是放風箏,中間有一根無形的線把她和那個一直裝死的女人聯絡了起來。
那該不會是她的身體吧?
梁蕭心中一驚,再抬頭看周圍的情景的時候,她和那個叫做魏梓的人已經被抬到了一個側門樣的地方,從門口望出去是一條十分小路,雖然幹淨但是並不像是有人會透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