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
“魏大娘?”
魏勇四人聞言一驚,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心中憋悶,跟吃了綠頭蒼蠅一樣,沒曾想家裡有內賊。
這時,圍住魏勇的村漢出聲道:
“是啊,勇哥,嫂子親口說的,不然我們也不會在村口攔你。”
“村長和神婆沒撒謊,昨天大家都在場聽見了,這點魏勇叔你怎麼也賴不掉。”
“魏勇叔,你們這幾日還是老實受押,別生事了,山神大人是神靈,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隨意冒犯的。”
“沒錯,沒錯,冒犯山神大人,應該受罰。待祭山大典過完,由全村村民一起商量決定!”
“我贊成!”
一眾精壯村漢紛紛出聲指責。
其中一個老獵戶更是氣憤,斥責道:
“小勇子啊,你幾十歲的人了,怎地還這般不懂事,連山神大人也敢冒犯,你……你啊,當真可惡,你們兩兄弟都一個樣,遲早被山神大人降下神罰!”
魏大牧目光一擰,盯著這老獵戶,正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被魏勇攔下,輕聲道:“別衝動!”
村長魏虎見村民群情激憤,嘴角微揚,吩咐道:
“將他們的弓箭匕首收繳好,然後押到村尾空屋關起來,待祭山大典過後,再行處置。”
魏勇幾人聞言,也沒了由頭反抗,便是反抗也反抗不過,幾十個精壯漢子可不是他們四人能敵的。
只能任由村裡幾個漢子將自己的弓箭匕首取下,隨即押到村尾的空屋關起來。
幾人被關進空屋後,心中升起一股絕望,事情忽然急轉直下,狀況極其不妙,似乎真的已經沒了轉圜餘地。
魏勇坐在地上,嘆息一聲,嘴角露出絲絲苦澀。
魏大牧恨恨道:“可惡,可惡!村裡這幫搓鳥蠢蛋,那是什麼山神!那就是隻只會吃人畜牲!怎麼辦二叔?”
魏勇無計可施,聞言只能搖了搖頭。
魏青想到自己老姐要被獻祭給那隻畜牲當口糧,目中泛起淚花。
“不行我們就強打出去!”魏大牧性子烈,目光猙獰。
魏小雨見前後都有人把守,臉色陰沉。
“不行,要是強打出去,更會給村裡人把柄收拾我們,況且,我們幾人也敵不過村裡那麼多人。”
“那怎麼辦!?”魏大牧用手抓頭,氣急敗壞道。
幾人聞言,相顧沉默,沉默半晌後,似乎都想起了武植。
“等……等武兄弟吧。”
“對,對,對,我們還有武植哥哥,他肯定會想出辦法來救我們大家的。”魏大牧想到武植,心中生出一絲希望。
魏青是幾人中心思最靈活的,聞言後搖了搖頭,苦澀道:
“且不說武大哥現在病了,就是他沒病,又還能有什麼辦法?村裡人現在沒見到他還好,要是見到他怕是會捉來和我們關到一起!”
“那怎麼辦!?”
魏大牧一拳打在泥牆上,眼眶中湧出一層水霧。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禾妹子、小剛還有玉寡婦的龍鳳胎,過幾日真要被獻祭出去給那隻畜牲嗎?”
聽了這話,幾人臉上的絕望之色愈發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