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江機場周圍還是挺熱鬧的,雖然是在城市邊緣遠離市中心,但這裡的基礎設施、衣食住行的地方還是應有盡有的,熙熙攘攘。
“難得來到一個地方,不試一下地方小吃怎麼行呢?”周飛捧著一個紙袋,裡面裝著一串串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烤串,香氣逼人,吃得他滿嘴是油,好不痛快。
“一天天就知道吃,都不幹正經事怎麼行啊?”林往抱怨著,手中卻同樣捧著一袋跟周飛一樣的串串,和李夢丹兩人一起吃。
嘴上說的義正辭嚴,但吃的也香氣四溢。
反正既然來都來了,要是不吃上一份,看在旁邊著周飛吃豈不是很虧?再說了,他其實也餓了,剛好也一起吃點東西。
不過有一說一,各種地方小吃總是那麼的別有風味,就這種地邊攤林往都覺得挺好吃的。
三人一邊吃一邊逛著,林往吃飽擦了擦手上和嘴角的油,說道,
“分析一下吧,先前在車上那個動手的人會是誰派來的?”
這個疑惑雖然不大,但林往還是想知道,這背後如果牽扯到其他未知的勢力,那對他們也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不能忽視。
只是奈何林往什麼也不知道,作為一個在羅陽市生活了十八年都沒有好好了解過自己生活地的人,林往至今都沒有把羅陽市的各個小鎮街道什麼的一清二楚,更不要說殺手什麼的,那只是他在各種電視小說裡才看到的存在的好吧。
而且他自認為雖然自己沒有做過什麼大善事,但也沒有做過壞事,應該不至於有人憎恨到要請殺手來對付他吧?
“是不是師弟你在哪兒留下的風流債啊?”周飛吃著東西含糊不清地說道。
“你覺得我有留風流債的資本嗎?”林往反問。雖然這句話他願意當讚美來理解,但林往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再加上李夢丹可是在旁邊呢,這種話不能亂說,不能亂說。
“那我怎麼知道,人你都交出去了,現在還問什麼。”周飛說道。
“我沒聽說過有什麼地下懸賞之類的組織,而那個人只是煉氣期的,也不太可能是林家他們派來的。”李夢丹在一旁分析道。
“那……那個人只是單純地隨即搶劫搶到我們的頭上了?”根據李夢丹的猜測,林往只能得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這個可能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算了吧師弟。”周飛實在是忍受不了林往在這兒糾結來糾結去的,“男人大丈夫就應該不拘小節,這區區的一點小事用得著這麼在意嗎?”
“什麼叫這一點小事?”林往一下子就不服了,“那可是拿著刀來要捅我的啊,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要不是我反應快就就交代在哪裡了!”
“現在不是沒有交代嗎?”
“現在不較真一下,等真的掛了就沒有機會了,未雨綢繆、防範於未然懂不懂。”
“……”
兩人正在你一句我一句激烈地爭論著,一旁的李夢丹忽然打斷了他們的話,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別爭了,有人來了。”
“誰?”
兩人同時停止爭論向同一個方向看過去——他們的正前方。
只見從他們正前方走來了幾個西裝革履的人,一個個腰桿挺直。領頭的是一個老人,他佝僂著身子,長時間的卑躬屈膝讓他的腰已經有些彎曲了,讓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他只是一個下人。
可是現在他是領頭的,儘管身體沒有那麼挺拔,但那佝僂著的身體卻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讓人有一種“即使我已經彎腰多年,但在我面前你們也沒有挺直過”的感覺。
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穩,如一頭沉睡的獅子慢慢地睜開眼睛。
沉穩又霸道!
這是林往的第一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