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廣的胳膊上,已經滲出血來,若是任其咬下去,只怕真的會咬掉臂上的皮肉。
郎秀冷冷地說:“德廣師父,我們可沒嚇唬你,你再死迂腐,索小友真的會生吃了你,還是老老實實把圖拿出來,大家交個朋友吧。”
“可是……那圖真沒在我這兒,它被別人拿走了。”
“誰?”
“南宮仕。”
這句話一出,山洞裡的幾個人,一下沉默起來。
郎秀和王寒桃對望一眼。
“南宮仕”這個名字,似乎象一道符,把這幾個妖魔鬼怪登時給鎮住了。
就連畜生似的索小友,也悄悄縮排了山洞的角落裡。
郎秀疑惑地瞅著德廣,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德廣師父,你少拿大話嚇唬人,拿著南宮仕的名頭作招牌,就能混過去了麼?”
王寒桃也大罵起來,“老禿驢,南宮仕又怎麼樣?老孃一樣把他踩在腳底下,象撚臭蟲一樣撚死,告訴你,死在老孃手下的英雄好漢,多了去了,就算南宮仕立馬冒出來,老孃也讓你看看怎麼搓弄他……”
一句話沒說完,郎秀忽然變了臉色,扭身朝洞外看去。
“壞……壞了……”郎秀說話突然結巴起來。
“怎麼了?”
“南……南宮仕來了。”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
山洞裡,立刻亂成了一團,四個人,都驚異萬分,索小友瞪起眼睛叫道:“媽,每回你一罵南宮仕,都把他給罵出來,你這張嘴就是正經的烏鴉嘴。”
“放屁,”王寒桃手忙腳亂,再也不顧得德廣和尚,扭著八字腳,往洞外便跑。
郎秀“嗖”的一下,拔出手槍,緊跟在王寒桃的身後。
“等等我,”傻小子索小友跌跌撞撞,跟著往外跑。
洞外,一個提著駁殼槍的人,正在迅速接近洞口。
這人正是南宮仕。
原來南宮仕和何碧瑤騎著快馬,一路追蹤,很快,便順著山路,追到了這一片坡下。
“南宮,那有一輛驢車。”
何碧瑤發現了拴在路邊樹上的驢車。
發現了驢車,那說明,匪徒就在附近。
南宮仕拔出手槍,“碧瑤,你跟在我後面,咱們向上搜查。”
兩個人爬上山坡,南宮仕是“山裡通”,很快便尋蹤尋跡,找到了這個崖壁下的洞口。
當南宮仕提著槍,朝洞口疾進的時候,郎秀也恰好發現了他。
此時南宮仕距離這個小小的洞口,已經不足百米了。
郎秀提著槍,一頭鑽出洞口。
南宮仕猛抬頭,他看見了郎秀。
兩個人的目光,正好相對了。
這一剎那間,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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