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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南宮仕說“殺了他”,屈萬才愣了一下,繼而又點了點頭,憤憤地說:“行,這個家夥,心肝都是黑的,就知道坑人害人,管日本人叫爹,大夥都恨得不得了。”
“馬上行動。”
南宮仕說幹就幹。
他稍作準備,在天快黑的時候,在屈萬才的帶領下,直奔蔣國遠的家。
夜晚,華燈初上,街上北風揚起沙塵,冷氣撲面,南宮仕和屈萬才低頭走在路上,屈萬才小聲介紹著情況:
“前面,拐過彎去,就是他的住處,這家夥是外地人,房子是租的,常常晚上聚集幾個賭客,打牌賭博,或者招妓……”
南宮仕“嗯”了一聲,四下觀察。
天寒夜靜,左近街道,不見一個人影。
他讓屈萬才躲進街角的一處小飯館裡,然後獨自一個人,走上前去。
蔣國遠的住所,是個不大的小院,大門緊閉。南宮仕悄悄觀察一通,上前敲門。
“誰呀,是佐藤太君嗎?”
裡面傳來一聲問話,讓南宮仕愣了一下。
問話聲,正是蔣國遠的聲音,聲音裡還摻著十二分的諂媚氣,既親熱又謙恭,南宮仕不由想起他在自己面前那副“大尾巴狼”模樣,心裡不由暗罵。
但是,“佐藤太君”是誰?
看起來,蔣國遠一定是在等這個“佐藤太君”。
南宮仕腦子裡一轉,他覺得“佐藤”這個名字有些熟,一時沒想起來,這時大門“吱扭”一聲,開了。
“佐……”蔣國遠開了門,一句話說了一半,發現門外站著的,是南宮仕,不由神情一愣,停住了口。
南宮仕邁步便進了大門。
“你……”
“蔣科長,我來找您聊聊。”南宮仕的話裡,沒有一點客氣。
“啊……請,請屋裡坐。”
蔣國遠雖然有些驚異,但是俗話說:“吃我嘴短,拿人手短,畢竟吞了人家一根金條,如今人家找上門來,總不能拒之門外。”
兩人走進屋裡,南宮仕拿眼一瞅,發現蔣家並無旁人,屋裡的八仙桌上,擺著一堆骨牌,炕角放著兩把煙槍,一盞煙燈,一股淡淡的膩人香氣,飄散在屋裡。
原來這家夥還是個大煙鬼。
蔣國遠的眼珠,轉了兩轉,瞅著面色不善的南宮仕,站在門口,開口問道:“牛先生,這麼晚了……嘿嘿,您是……”
“蔣科長,我託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南宮仕坐在桌旁,翹起二郎腿問道。
“哎喲,這事兒……”蔣國遠咂了咂嘴,把手一攤,“難呀,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上下打點,可是案子是日本人親自辦的,我正在盡力……”
“你算了吧,”南宮仕劈頭打斷他的胡說八道,“少跟我玩兒陰的,你是什麼鳥兒變的,我一清二楚。”
蔣國遠的胖臉,登時變了顏色。
南宮仕居然直接開罵,這如何下得來臺?但蔣國遠臉色陰沉了一下,隨即又綻出笑容,“牛先生,您莫著急……先喝茶,喝茶……”
南宮仕冷笑一聲,“喝茶?喝茶等著佐藤太君來麼?”
蔣國遠倒吸一口涼氣,他已經感覺到南宮仕隱隱露出的殺機了。
那兩道冷冷的目光裡,分明閃著一股讓人生畏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