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深表同情的說道:“咱們都是老街坊,誰家有什麼背景咱們心知肚明。”
“沒有一個能依仗的勢力在背後支撐,麻煩肯定是難免的,可是如果跟梅家攀上關係,可是就不一樣了,你懂吧?”
姚壯一拍大腿:“這還用說?梅家目前好像不是很顯赫,那也是分對誰,畢竟是住在大院裡的人家。”
“真的能跟他們家搭上關係不說咱們在京都平推,一般的小事還真沒什麼人敢不給面子。”
“可是您也說了,東西是梅家分支的,而且還是他們家女孩的聘禮,能把這樣的好東西當聘禮的也不是什麼普通老百姓吧?”
“梅家的當家人說話都不管用,咱們能有什麼好辦法?就像您說的,難道這樣的人家還能缺錢?”
馬成帶點挑撥的表情說道:“你呀兄弟,這些年還是沒什麼變化,跟小時候一樣的實在。”
“你就不想想,如果梅家不是因為顧忌太多,怎麼會把這樣的機會讓給咱們來辦?”
“不就是因為再怎麼說,他們都是一家人,有些話、有些事他們不能做,否則就會有人說他們欺負孤兒寡母的。”
“可是他們不能做,不代表你也不能做,你想想他們無非就是孤兒寡母的.....”
馬成在孤兒寡母是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姚壯雖然文化低,可是能有今天的一切也都是自己拼出來的,所謂的給人感覺粗魯是麻痺人的手段。
實際上卻是貼上毛,比花果山所有的猴子加起來都精明的傢伙。
他繼續裝傻說道:“這麼說馬哥你是受了梅家當家人的託付?找點做髒活的人辦這事?”
馬成氣結的說道:“我的傻兄弟,這事能說出口嗎?體會上意明白不?”
“跟他們這樣的人家打交道就是這樣,人家不會吧話說明白嘍。”
“都是點到即止,你做好了自然有你的功勞,做差了卻壓根不會牽連到人家身上。”
“你得知道,梅君是未來的當家人,而不是現在的掌舵人,他敢明目張膽的指使人去對付分支的孤兒寡母?”
“這話一但洩露出去,未免吃像太難看了,他的臉面、梅家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姚壯心裡清楚的很,可是表面上還是裝的什麼都不懂。
“馬哥,我也是有一說一,咱們真的努力使勁的幫著梅家把這事辦了,咱們到底能得到什麼?”
“我明白您的意思,不就是梅君暗示您,可以不折手段的把東西拿到手,還得不留後患避免犯口舌丟了梅家的面子嗎!”
“您得知道,這事我辦不了,不過我既然做這行,混不吝的傢伙我好歹也認識幾個。”
“既然梅家分支只有孤兒寡母的,而且未來的婆家也沒什麼背景,就是一個土大款。”
姚壯說起土大款的時候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氣,這也是很多京都人的毛病,他們認為華夏就倆地方。
一個是京都,一個是外省,京都以外的所有人都是鄉巴佬,沒見過世面的傢伙,有錢也是土大款。
卻忘了自己也不是根紅苗正的京都人,往上數幾代他們的祖上也都是外省進京的鄉巴佬。
馬成曾經跟同事們閒聊,說起過這些大城市人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他們一致認為這是來自滿清八旗子弟的遺傳。
在清朝,旗人一出生,就捧上了鐵飯碗。用他們的話說是“鐵桿子莊稼”。
稍微像樣一點,就能混上知府、知縣、主事什麼的;即便一輩子當兵,退休前也能落個一官半職。
當年,清朝全靠八旗鐵騎南征北戰,才奪的江山,王朝建立後還得依靠八旗軍隊控制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