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之下只能掏出煙來,給金老先生一根兒,金老先生看了看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把他的煙遞給我。
給我都笑懵了,這是啥意思?嫌我的煙不好?我接過來金老先生的煙,卻是沒有任何的包裝,只是一個白色的煙盒上面寫著倆個大字“特供”下面略小的倆字“中華”。
我再看看我自己的煙,軟包石林,忽然我就明白金老先生笑的是什麼了。
這意思說我現在是在裝窮呢唄,這也難怪金老懷疑,按照我現在的穿著打扮,抽石林確實是跌份了。
可是我一直就抽這個煙啊,他笑的意思是說我有好煙不拿出來,然後拿出石林來裝窮?
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是這個意思,我穿著手工定製的西裝,帶著歐米伽的金錶,然後抽五塊錢的煙,好像確實是很違和的感覺。
其實我也可以讓對方看見我拿出來的是中華煙,或者其他的什麼貴煙,不過我目前做不到。
因為我不知道什麼煙比較貴,所以我也幻化不出來,再一個我就是幻化個紅塔山什麼的,好像格調也不配啊。
看來是閱歷跟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力了,其實就算我知道什麼煙貴,我也不敢幻化。
煙不是其他的東西,蒙了你的眼睛讓大腦相信,自己看見的是真實的。
可是這是煙,是要經過其他的感官的,就好像我用一個窩頭幻化成的燒雞。
大腦再怎麼欺騙你,你也會覺得這個燒雞比較硬,不好下嚥。
這會兒我跟金老先生的煙都抽完了,這四個人才把茶壺看了一圈,又由張老,給放回了金老先生的面前。
可是金老先生舔了一下嘴唇,還是沒拿起這個茶壺喝水。
反而對賀蘭說道:“小賀,你還是一視同仁,也給我拿個玻璃杯子吧,這茶壺我喝不起。”
這茶壺早上白柔拿來的時候,賀蘭就沒時間仔細看,否則她也能發現這是什麼東西,也就該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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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白柔前腳遞給她裝茶具的盒子,我後腳就到了。
那個時候她在廚房忙著端包子盛粥呢,這東西都是梅佳隨手放在外面的。
這會兒她也知道,這是又暴露了什麼好東西了,反正也是蝨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依舊這樣了,就破罐子破摔了。
“我家是有好東西,我就是不給你們,你們能怎麼著吧。”
這會兒五個人已經上手了,在仔細觀看茶壺,在手裡輪轉了一圈以後,面上流露出駭然之色,他們的眼睛就不約而同的又盯上我的茶杯了。
我對他們翻了個白眼說道:“怎麼著?你們研究上癮了,連我喝水的東西還要再研究一圈?”
我這一語驚醒夢中人,馬老、張老他們才想起了今天的目的是什麼,張老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見笑了,這都是職業病,看見什麼好東西,什麼事情都能忘了,真是失禮,還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呢?跟小賀是......”
我看見他欲言又止的,就明白他什麼意思了,按照道理說,人家是六、七十歲的老人了,我才是個小屁孩。
人家這樣的謙卑,放下身段跟我客氣,我應該感激涕零才對,可我偏偏就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