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想的到,往後這樣的磕磕絆絆還多著,往回推幾年,他也跟大多數同齡人差不多,也向往過遇到一個善解人意的胸翹的長的又漂亮的女人,能死心塌地的跟自個兒過一輩子,可那終究是不現實的,過日子,不是簡簡單單倆人搭夥吃飯睡覺,也有紅眼的時候,也得遷就著,也有不順心的時候,包容不只能停留在嘴上,而得在言行裡體現。
回去的路上,呂言稍微捋清了思路,她大概有那麼一會兒真的介意了,就跟自個兒一樣,但很快的又意識到了不對,而及時剎住了,宋旦旦出現只是給彼此提供了個更順當的臺階,只不過與此同時的也多了點尷尬。
想想近兩次劉媽對自個兒的態度,對於金錢的魅力,他有了更深切的體悟,他甚至猜測的到,如果他還是原先的那個他,甭說吃飯,門兒都未必進的去,很畸形又普遍的想法,對於自我而言,價值永遠都是永恆不變的,永遠是最大的,但於外人,所謂的價值僅僅等於附加品的綜合,所能看到的,永遠只有眼跟前的那麼一兩指的距離,再遠的,看不見,也懶得踮起腳尖,談不上欣賞,但絕不討厭,能夠簡單解決的事,何必用複雜的方法呢,這樣的事兒,這樣的人,過去存在過,以後肯定還會有很多,就像街頭流浪的無家可歸的寵物,對於搶食的,永遠只會呲牙咧嘴,對於衣著光鮮的哪怕毫不掩飾嫌棄情緒的,仍會擺出最最可愛的模樣,搖著尾巴,嘻嘻哈哈,但最終無論選擇施捨與否,至少得有施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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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呂言,今兒個精神頭不錯啊”
“比不了老張你,天天摸著黑來,看昨個的天黑壓壓的還以為這雨得下個兩三天呢,說晴就晴,一點面子也不給”
“這話要是導演聽進耳朵裡,你就等著穿小鞋吧”張亞川見呂言一說話笑就跟著現了出來,擠了擠眼睛,問道:“看情況,昨天成果不錯啊?”
“啥成果不成果的,你又不是沒經過,就那麼回事”他搖了搖頭,今天起了個大早,在周圍轉了幾圈,吃了早飯,覺得時候也差不多了,就來了片場。
“張導,今兒用多少群演?”
“哎,我過去看看情況再說”張亞川應了聲,站起了身道:“對了,導演讓我跟你說一聲,你的安排調整好了,等會兒我給你拿詳細的。”
“行,老張你先去忙吧,我的事兒不著急”
“呂老師早”
“哦,早”
“呂主任早”
“呵,新碩來啦”
“我來我來”
“不用,又不是跟老馬老戈那樣,動彈一下喘半天大氣兒”
“行啊,呂主任,這跟人打招呼臉色都能不帶重樣的”
馬少華湊巧聽到了他末尾一句,立刻不肯吃虧地還了回來,剛剛張欣月稱他呂老師,他笑著回應了,張新碩喊他呂主任,他雖然也是笑著,可比起先前來又多了點東西。
呂言笑了下,道:“你今兒個來的有點晚啊。”
對這幫子老前輩,因為拍永樂時的所見所聞,他心裡並不怎麼敬重,說起來也是圈子裡的大前輩,可處處講排場,似乎所有人都得矮一頭似的,後來打陳保國那知道了點東西,才明白人品本就不怎麼行,但馬少華卻不是那樣的人,要說紅,馬少華這兩年也不是沒拿的出手的作品,但人家照樣天天老早的往片場趕,縱然是等上半天,依然能樂呵呵的,沒半句怨氣話。
“昨天喝高興了,回了酒店又弄了兩杯”
“我說你可小心著點,別哪天一高興把自個兒給喝沒了”
馬少華斜了他一眼:“喝不喝沒我不知道,不過就你這樣的,再來仨都不帶晃悠的。”
“你也就跟我吹吹大氣,真牛逼跟老張懟去啊”
“嗨,要是擱在二三十年頭裡,你信不信照樣撂翻他沒話說”瞅見陳澍一個人過來了,臉色不是很好,他拿胳膊肘拐了呂言一下:“哎,我說,你昨兒個沒在,倆人捱了導演一通罵,你可不知道,那說的叫一個難聽啊,出口成髒,把小姑娘給說的,眼淚兒直往下淌。”
呂言愣了下:“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那會兒都喝的暈暈乎乎了都,就聽見外邊吵吵的不行,也不大清楚怎麼回事,不過也好,劇組是拍戲的地方,整天搞的烏煙瘴氣的,像什麼樣?”
“不是,老馬,我怎麼聽著你的意思不大對啊,指桑罵槐呢吧?”
“你還真別說,我覺著導演也是憋的不行了,正好倆人撞到了槍口上了,你說說就那個小陶,我不是對你,就事論事,還老師呢,乾的那些個是個老師該乾的事兒不?也是你定力好,換了個人不知道早成什麼樣了”
“合著是一炮打了一群人?”
“是那麼個意思”
呂言輕輕地點著頭,腦子想到了更多,他昨天沒在,張健亞立馬發了威,很巧妙的一個時機,也選擇了再正確不過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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