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是已經是下午下午五點鐘了,在小區外,他遇到了陳保國。
“老師,你怎麼來了?”
陳保國手裡提著一箱補品,道:“來看看你,你這是去幹嗎了?”
呂言道:“拍戲。”
陳保國的臉立刻冷了下來:“我前陣子怎麼給你說的,讓你好好養養好好養,嫌自己命長?”
呂言訕訕道:“就幾場,劇組那邊等著殺青。”
陳保國還想訓斥兩句,但仔細一琢磨,就品出味來了,沉著臉問道:“你們導演是吳家臺?”
呂言點了點頭,道:“咱們上樓說吧。”
陳保國扶著他,一邊走一邊道:“咱們還倒是倒過來了,人家都是弟子給老師端茶送水,我這倒好,伺候著徒弟上樓。”
呂言笑著道:“這不是您沒事嗎,等著您哪天老了,走不動了,徒弟肯定好好伺候你。”
陳保國道:“得了,你這張嘴,淨會拍馬屁。”
“一般人我還不樂意拍呢。”
“合著這麼說還是我的榮幸了?”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陳保國扶著呂言進了屋,問道:“康復的怎麼樣了?”
呂言將柺杖放到一邊,道:“就那麼回事吧,就是不知道以後走路會不會成瘸子。”
陳保國“嗯”了聲,想了想,道:“明天我帶著你去醫院再檢查檢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別再胡跑了,賺錢都是次要的,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嗯,我知道,對了,前段時間的金鷹獎風波怎麼回事,我看報紙怎麼說我的提名有問題”
他一直躺在醫院,即使想要“有獎拉票”也根本不可能。
陳保國呵呵笑了笑,道:“確實有問題。”
呂言一臉啼笑皆非地道:“怎麼可.”
注意到陳保國臉上玩味的笑容,他突然不說話了,陳保國是兩屆金鷹獎“視帝”,在電視藝術家協會以及廣播電視協會擔任要職,而電視藝術家協會正是金鷹獎的主辦方之一。
陳保國笑著道:“雖然最終的獲獎者是觀眾評選的,但提名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可惜了,新人獎你以後是什麼沒機會了。”
儘管呂言還算是新人,但這個年度過去之後,以後的電視新人獎裡不會再有他的提名了。
呂言不在意地道;“沒有新人獎也沒什麼,說不定哪天我就金鷹飛天白玉蘭三大視帝加身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裡還是相當遺憾的,未來是不可知的,可能他從此就得告別熒幕了。
陳陳保國哈哈大笑,道:“你想的倒美,你以為視帝是那麼好當的,還三座,心倒是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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