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張縣長,我看這個萬家樂對你不是很忠心啊!他有野心,你可要防著點!”
張明不想讓陳春娥感覺到他對萬家:“萬縣長其實也沒做錯什麼。他只不過是怕我多心罷了。其實,換了我處在他這個位置,也會這麼說,這麼想。上進之心,人皆有之。我呢不想對萬副縣長求全責備。理解萬歲嘛!”
陳春娥不得不佩服這些當官的口才了。雖然是那麼地言不由衷,但是話說得是那麼圓泛,那麼地沒有破綻。
她說:“張縣長,你真是胸懷寬廣!我最佩服你這樣的男人了!不知張縣長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張明看她騷眉答眼地看著自己,言語又如此輕佻,知道她想勾引自己上路。他想,必須迅速拿話來堵住她。他說:“其實啊這樣的問題對你和我都沒有什麼意義了。你是名花有主,我這堆牛糞上也被一朵名花插上了。你說是不是?”
陳春娥不好說不是,說:“是啊!我們的好時光都過去了!真可惜!”
張明不想順著她說下去,就說:“小陳,我們不要空發感慨了。我們談正事吧!”
當他們兩人在室內交談時,有一個瘦猴一樣的人進入了七裡香。
瘦猴把葉婉兒叫到一邊,直接就給了一個信封,估計有一千元錢。他說:“麻煩你一件事,幫我一個小忙。”
葉婉兒問:“什麼事?”
瘦猴從兜裡拿出一支筆,說:“樓上是不是有一男一女在吃飯?這是錄音筆。你只要幫我把這支筆放到他們房間裡,這兩千元就是你的了。事成之後,我還會給你五百。”
此時時間還早,七裡香只進來了張明和七裡香兩個人。所以瘦猴能初步判斷他們是在一起。
葉婉兒想,張明真是料事如神,果然有人要對他們不利。她裝出一副見錢眼開的樣子,說:“行!我馬上去做!”
她拿過筆,問:“這玩意怎麼個用法?”
瘦猴說:“其實你用不著知道那麼多。我已經把開關開啟了,你只需要把他放進房裡,等他們走後,再拿回來交給我就行了!”
葉婉兒說:‘這事簡單!我馬上去辦!喂!我說哥們,以後有這樣生意多照顧我。“葉婉兒上樓,一敲開門,就打手勢讓張明和陳春娥不要說話。接著,她把錄音筆遞給張明看,用手指蘸上水,在桌子上寫道:“有人要錄你們的對話!”
張明會意,一邊假裝叫葉婉兒添菜,一邊在桌上寫到:往選舉上聊!
陳春娥覺得好刺激,她點了點頭。
葉婉兒出去後,兩人開始聊一些中規中矩的閑天。
一會兒之後,葉婉兒問:“張縣長,你的工作順利嗎?”
張明說:“順利!各方面都很支援我。有個別人不支援我,但是我不怕。兩會之後,我就是正式的縣長了,到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開展工作了。”
陳春娥說:“聽說還要投票選舉,會不會有什麼意外?”
張明說:“這有什麼意外?走走程式罷了。我當縣長,是組織上的安排。代表們都是能和組織上保持一致性的。絕對不會出問題。”
陳春娥說:“那就恭喜你了!以後還望你多關照關照我。”
張明很原則地說:“在原則範圍內的事,我可以關照。違背原則的事,我不能做。”
陳春娥說:“現在像你這樣講原則的幹部真的不多了!”
又聊了幾句後,陳春娥就告辭了。張明過了一會也走了。
葉婉兒到上面把錄音筆拿下來,瘦猴拿到一邊,聽了一下,沮喪的說:“他媽的,什麼資訊都沒有!”不過,他還是給了葉婉兒五百元。
三十分鐘後,白松華和白松軍、白松濤等人已經聽完了錄音的全部內容。
白松軍說:“基本上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要是有幾句曖昧的話就好了。或者是能錄到他和女人鬼混的情景也行啊!”
白松華說:“我覺得很有價值。你們沒聽出來嗎?張明對我們的行動目前還毫無覺察。他根本不知道我們正在運作把他選掉的事情。他如此輕敵,必敗無疑。而我們呢,是攻擊不備,可以說勝利在望。”
白松濤說:“應該說是勝券在握!”
白松華說:“這回要讓他載個大跟頭!一洩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