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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沉默了一會兒。
她現實生活中讀的是中文系,本身也對國學比較感興趣,之所以會來伊澤西亞,完全是因為她前任。
她本來並不想玩這款遊戲,因為她知道她自己的個性——一投入某件事就會專心致志,直到犟到最高點而已,玩遊戲也一樣,會浪費很多時間。
架不住她前任軟磨硬泡,整天在她耳邊唸叨這個遊戲有多好玩多新穎,就買了個手環陪他一起玩。
她前任當時在伊澤西亞,她自然也把號建在伊澤西亞。
一直到後來,等級比她前任高了,戰力也比前任高了,原本天天纏著她的前任聯系也跟她少了,她沒在意,甚至覺得輕鬆了不少,再也不會在探索隱藏地圖的時候突然彈出來密語對話方塊了。
直到看到前任和另外一個嬌小可愛的妹子——就像她徒弟那樣兒的,卿卿我我之後,她就徹底找到了分手的理由,直接刪人改名。
但是沒理由為了一個前任放棄練了這麼久的號啊,做了虧心事的又不是她,於是她就還是用著這個在伊澤西亞的號。
但是也沒必要把這件事跟她這個傻乎乎的徒弟說,甚至,她不想跟任何人說。
說了有什麼用,得到一些無謂的同情嗎?畢竟這個故事看來只是一個渣前任綠了現任劈腿小三的故事,謝瑾卻不喜歡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接受同情。
有什麼意思?當初也不是沒有感情,感情消了就好聚好散,鬧這麼難看做什麼?
於是她只是拍了拍顧知唸的腦袋,簡單地解釋:“我樂意。”
顧知念尖叫起來:“別又拍我頭!長不高怎麼辦!
”
謝瑾頭也不回地站在神像前,沒說話,但是已經猜想到了那個氣急敗壞的小姑娘此時的神情。可愛真好啊,她微微笑了一下,自己都沒注意到的,轉瞬即逝。
她騰起來,將手掌貼在路納平舉的手心上,彙聚在上面的水珠便也順著她雪白的手流淌。路納睜開的左眼裡面的白光開始緩緩流動,看定了面前的精靈,沒有張嘴,卻有一道溫柔的女聲響起:
“白月聖樹的子民,謝謝你喚醒了我。”
謝瑾仰著頭,面對這種客套的話,不知道回答什麼,索性開門見山,把手裡剩餘的那一顆金色玻璃球舉起來:“這顆東西你要不要?我下一步該做什麼?”
路納用一種很懷唸的神情看著她手上的那顆金色玻璃球……一個木頭像臉上出現“懷念”這種神情,的確算得上詭異了。
她說:“這是我胞姐歐羅拉的右眼。歐羅拉,是金精靈的主神,是日銳樹城的正位神。一千年前,巫妖還沒有作亂的時候,我和姐姐分別掌管白金神樹……那時候,精靈城還很美。我沒有被迫把精神寄託到神像裡躲藏,姐姐也還沒有隕落。”
謝瑾內心毫無波動,只想盡快過完任務劇情得到獎勵:“哦,那很可憐,我把她的眼珠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