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幫人一定沒有想到吧,真理會的總部就在京城。
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大概就是如此了。
於是這位老哥就開始了記錄。
上午十一點:出門回家。
中午一點:開門拿的外賣。
下午六點半:開門拿的外賣。
晚上八點:開門拿的牛奶。
……
???
“這人是個廢物嘛!”
老哥暴躁的把筆記本往沙發上一摔,抱怨道。
他盯了一天!
沒想到看到的是這樣一個死宅的生活!
這種人有什麼觀察價值啊!
老哥深吸一口氣,拍拍自己胸口,道:“沒事沒事,也許他半夜活動,會長讓自己到這邊來一定有他的想法,自己只是還沒悟透而已。”
“對,一定是這樣,加油,你可以的。”
老哥繼續趴在門眼處,盯著對面。
晚上九點。
十點。
十一點。
十二點。
一點。
兩點。
……
他睡著了。
……
早上的太陽分外明亮,許楓橋神清氣爽地洗漱,看了下表,剛剛五點多。
昨天他回來之後,身心俱疲,於是在家裡葛優癱了一天,晚上也是十點就睡了。
“睡得那叫一個神清氣爽啊。”許楓橋擦著臉,混胡不清唱著歌。
然後他把小白帶上,今天的任務就是把自己山上那間小屋給拾掇好,陣法要佈置好。
當他準備下樓的時候,關上自己的門,才發現對面的燈還在敞著。
“大白天的開燈,該不會是忘了吧。”許楓橋嘟囔了一句,然後哼著歌下了樓。
而他的對門,那位悲催老哥,眼圈一片黑,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