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男子腳朝後一腳將門踢的重新關了起來,徑直走到床邊將姜辭扔到了床上,就開始解衣衫。
姜辭見其形容,嚇得連忙爬起,縮到了床角,伸手拔下發上銀簪,毫不猶豫的對準了自己的咽喉。
“你若敢動我,我便死在這裡!”
她的聲音雖然虛弱,卻很堅決。
男子手一頓,變了臉色道:“小娘子,你誤會了,我脫衣只是覺著熱,並不想對你怎樣,再說那姓範的已棄你而去,你又何必為她守貞,你放心,我會好好待你的。”
說著,上前兩步傾過身來。
姜辭哪裡相信他的話,頓時大驚:“別過來!”
說話間,手裡的利簪已刺破了頸部雪白的肌膚,有殷紅的血珠流了出來。
“別別別,小娘子,你別激動,我不過來就是。”男子見她動了真格,往後退了兩步,又苦勸道,“我雖不及那姓範的生得好,但也不比他差多少,你何必在一顆樹上吊死?只要你死心踏地的跟著我,我保管娶你……”
“誰要你娶!”姜辭驚怒不已,“我已經有夫君了,還有你說的那個姓範的,我根本不認識他。”
男子根本不相信她的話,呵呵一笑道:“小娘子,你莫要騙我,我聽那姓範的喚你阿辭,你怎麼可能不認識他。”
“那你告訴我,他叫範什麼,又是什麼人?”
男子愣了一下,還是道:“範隋雲,江州軍副帥。”
“……”
範隋雲,江州軍副帥?
明明很陌生,卻又似乎在哪裡聽過。
她凝起眉頭,陷入沉思,努力想要想起什麼。
“賤人,我要你喝下去,喝下去你就不會再和我搶阿獻了……阿獻是我的,哈哈,他是我的……””
為什麼,為什麼在她想範隋雲是誰的時候,腦海裡的那個女人喚的名字卻是阿獻。
是她記憶出現了偏差,還是她太過思念夫君了?
就在腦海裡閃過一絲浮光掠影的片段時,腦袋瓜子突然劇烈的疼了起來,她痛苦的捧住腦袋。
男子見情況不對,急問道:“小娘子,你這是怎麼了?”
“好痛,我的頭好痛……”
姜辭痛苦不已將頭撞向床框,嚇得男子撲了過來,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利簪,又捧住了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