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暖攤了攤手:“沒辦法,容華之前什麼也不缺,也沒有太多需要買訊息的情況,而且容華自己就會推衍之術······怎麼看,他們都很難找到獻殷勤的機會,這好不容易你找上門要求他們將白煙柳的黑歷史傳遍大陸。”
“再加上之前屢屢傳出容華看不慣白煙柳的事,他們自然能猜到容華要對付白煙柳,就算容華自己沒有對付白煙柳的意思,你身為容華的朋友,要對付白煙柳,實力又不如白煙柳,容華還能不幫著你?”
“所以,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的天機閣怎麼可能放過這次討好容華的機會?”
聽著林安暖振振有詞,阮琳卻只覺得:“為什麼我感覺你說的解釋很扯淡呢?”
林安暖:“······”明明她說的再正經不過了。
林安暖轉頭去看容華:“那容華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容華放下手中的茶杯,語氣幽幽:“謝謝你們終於想起來我還在一邊坐著。”
阮琳露出個訕訕的表情:“瞧你說的,我們怎麼可能忘了你在一邊坐著?就是坐在這裡悶不吭聲的雲師兄和師兄我們也沒忘掉啊。”
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天雲盯著阮琳:“這麼說,我和寧塵師弟還應該謝謝你沒有忘記我們?”
阮琳:“······”
她幹笑了兩聲:“不用謝不用謝······咳咳,容華你還沒有說,安暖她說的對不對呢。”
容華默默的看了話題轉的生硬的阮琳一眼:“天機閣他們之所以現在跑來獻殷勤,那是因為他們才知道我的存在。”
君臨其實一直都沒有把容華的存在告訴天機閣,因為他覺得這不重要,當然,不重要的那個是天機閣。
直到容華告訴他,要對白煙柳動手了,君臨覺得,天機閣應該能幫上容華的忙,這才將容華和他的關系,以及他對容華有多麼看重告訴了天機閣。
至於之前,君臨雖然為了容華以閣主的名義在天機閣下過命令,但實際上他什麼都懶得和天機閣說。
沒錯,就是懶得說。
而不是因為不能說或者不想說,純粹就是沒必要所以懶得說。
容華的回答讓林安暖和阮琳都不由一怔,阮琳抽了抽嘴角:“你的意思是君臨壓根就沒有告訴天機閣他們有未來主母了,但你卻知道天機閣的事?”
容華糾正:“我只是知道天機閣是君臨的,至於天機閣的其他事,我並不是太清楚。”
“好吧,是我口誤。”阮琳攤了攤手,“君臨為什麼不肯告訴天機閣你和他的事情,莫非是覺得天機閣不重要,所以懶得說?”
容華微微挑眉:“沒想到你倒是瞭解阿臨。”
阮琳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語:“不是我瞭解他,而是就沖他看你的眼神吧,我根本就無法想象君臨會覺得你不重要好嗎?”
林安暖心有慼慼的點頭,君臨看著容華時的眼神眼神就好像在看著他的全世界,又好像容華是他的世界中唯一的光和色彩。
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君臨對容華的專注和在意,所以,就算再違心,也無法說出君臨是不在意容華的話來。
林安暖不由嘆了口氣:“真不明白你和君臨之間也不算是經歷了多少事,怎麼感情就這麼深厚,真讓人覺得你倆是中了邪。”
容華唇角微勾:“那你又是為什麼會那麼在意寧塵師兄?哪怕他當初明明是不懂情,也看不明白你對他的心,卻依然守在他身邊?”
林安暖失笑:“感情一事,來源於心,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林安暖突然頓住,看著容華。
容華唇角的弧度更大幾分:“也就是了,你愛寧塵師兄沒有理由,哪怕他根本就看不到你的心,也依然想守在他的身邊難道就不像是中邪嗎······我和阿臨之間的情感同樣如此,情深沒有理由,唯心而已。”
阮琳在一邊撇了撇嘴:“你們還記得白煙柳瘋狂的給丹谷眾多太上長老以及當初前去觀禮的人下相思引的事嗎?”
他們最初明明是在討論這麼一件嚴肅的事,可惜不知不覺的,話題就跑遠了······
容華和林安暖皆是一頓,神色都有些微妙,阮琳卻是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那天看在丹谷眾多太上長老的份上,去的可都是各派掌門和各家家主······”
“也就是說,我和安暖還有師兄的掌門師尊,還有安暖她爹也是中了相思引的······”
林安暖:“······”
她白了阮琳一眼:“等你想起來,我爹和師尊怕是隻能等著被白煙柳那個賤人控制了。”
阮琳一挑眉:“喲,真是難得聽見你罵白煙柳啊。”
林安暖斜睨阮琳:“這個是重點嗎······其實師尊那天回來的時候,就被越師叔發現不對了,雖然相思引被引發之後解毒,會毀了修為繼續提升的根基,但在引動之前被解掉就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