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屍布迴歸之時,位於末梢的一處打結之地,纏繞著一件靈光閃閃的紡錘形飛梭。
它表面的青色靈光,正在玄煞等各類煞氣的侵蝕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失去光彩,代表著百獸谷女修對它的操縱之力也越來越下降。
經過陳沫日日夜夜的貼身祭煉,這件陰煞裹屍布,已經蘊含了三十餘種不同的煞氣,相互之間,只有融合緊密、增加威能的效果,而不是兩兩衝突、抵消威能。
隨著裹屍布本體撞上飛梭,煞氣與它的接觸更加緊密,對符器護體靈光的腐蝕性,大大提高。
這件如意飛梭,就這樣沒有取下陳沫的眼珠子,卻陷入了天地煞氣的泥潭,在各色煞氣影響下,被陳沫輕輕一抓,收入了囊中。
示威性地對眼前的女子揮了揮剛剛奪取來的“戰利品”,陳沫嘴角露出了捉弄獵物的微笑,說道:
“想要這件心愛之物,就拿你身上穿的道衣來換。”
陳沫貪婪的視線,還刻意落在了鐫刻在白色道衣正中央的白鶴身上,大約是胸口位置,實質化的視線,代表著,陳沫對這位突然出現的百獸谷同階女修的挑釁。
言下之意,拿什麼東西來換飛梭,無需多說!
從先前的一番交手中,陳沫就已猜出,眼前的這位名門神通期女修,不過是一張天資橫溢、但卻閱歷極少的“白紙”,對於各種鬥法技巧,還都生疏的緊。
像是陳沫剛才的言語“輕薄”,不過是一種攻心之術,
為的,
便是讓這位女修失去冷靜與理性判斷力,進而在接下來的鬥法中,出現致命破綻,為陳沫奠定勝局。
陳沫此時想的,已經是如何殺人奪寶了,彷彿眼前的俏佳人,不過是一具紅顏白骨,即使真的讓他軟玉溫香地摟著,心頭也不會泛起半點波瀾。
這便是魔修:
辣手摧花,不過是家常便飯。
只要是潛在的敵人,在陳沫眼中,就沒有性別與外貌美醜之分,只有活的與死的,這兩個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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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沫將小小的如意飛梭放在掌心把玩,上下摩挲了幾回,就明白了它的奧妙。
這是一件專門用來對付單體敵人的利器,
瞬時爆發出的速度,甚至可以比擬劍修的心血飛劍。
要不是陳沫提前注意到了百獸谷女修的動作,很有可能會手忙腳亂一番。
“咦,這件飛梭還具備放大的功能,能作為代步工具,竟是件難得的兩用型符器!”
陳沫將飛梭翻到反面,
發現上面鐫刻了“如意”二字,更有一種隱約變化大小的趨勢,便猜出了飛梭兼具的飛行載人載物功能,不禁讚歎鍛造之人的奇思妙想。
能將殺敵與飛行兩相結合的符器,
複雜程度,遠遠超過了兩件各具備一種功能的獨立符器,以陳沫如今的造詣,在晶片的指導下,不失敗個三五次,也鍛造不出來。
而陳沫的煉器水平,比市面上主流的神通期“大匠師”們,可是還要高半個層次的。
如此推論下來:
能拿出這件如意飛梭奪去登徒子眼球的百獸谷年輕女修,必定出身不凡。
至少,她一個神通期初期修為的,還不配擁有如此等階的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