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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氏面前坐著的,是她孃家的一個侄子,名叫容慶。
容慶已至弱冠,在家裡卻是唯一的一個兒子。因親娘早死,從小就被父親呵護著長大。他生得眉清目秀,儀表堂堂,更是飽讀詩書,年紀輕輕就進了內閣。
可是這些都是表象,只有親近之人才瞭解他這個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不知姨母想將誰指予侄兒?”他嬉笑著抿一口茶,彷彿找到什麼非常有趣的玩具一樣舔了舔唇瓣。
容氏早就知道他的性子,當即笑得合不攏嘴:“你覺得蘇清芷如何?”
容慶臉上有一閃而逝的茫然,姓蘇,就應該是自己的表妹。他記得自己似乎是有這樣一個表妹,卻怎麼也想不起她的模樣來。
“可否先見上一見?侄兒確實想不起來她的模樣。”他雖浪蕩,卻極注意名聲,更不好去打聽人家女兒家的事。
容氏正是得知了蘇清芷現在在哪兒的訊息,才想著將容慶叫過來說這件事,此時見他有意,立即道:“她如今正在醉香樓裡,咱們現在過去應該還能看到。她沒有馬車,走不快的。”
容慶嚥下一口口水,眼睛裡閃爍著光芒:“那可否現在就動身過去?”
“正合我意。”容氏笑著應允,知道容慶是已經對蘇清芷來了興趣。
然而容慶只是對蘇清芷的“蘇”字感興趣。蘇家那麼多的女兒,其中蘇傾雪是長安第一美人、第一才女,蘇汝蘭也以嬌俏聞名。
其中還有一個自幼在外養病未歸的蘇水仙,據說也是長得傾城絕色。
蘇清芷也姓蘇,不知道模樣有該是何等的讓人心動?
還在醉香樓吃飯的蘇清芷完全察覺不到危險的來襲,依舊跟汀珠、十六有說有笑,不是還逗弄一下水月。
不知是不是從小就接觸訓練的緣故,在蘇清芷眼中,水月幾乎一直是這樣板著臉的模樣,上一次見她臉上有別的表情,似乎還是之前十六喝醉了的時候。
可是那時也僅僅是表情出現了一絲裂縫,根本算不得變了一個表情。
“水月,你是不是不會笑啊?”蘇清芷笑著,幾乎要趴在桌上。
她們點的菜幾乎是沒有骨頭碎屑的,桌子上也是幹幹淨淨。但是汀珠還是連忙拿出手帕來給蘇清芷擦臉。
蘇清芷自己也覺得膈應得慌,沒有阻止汀珠的動作。十六像個傻子一樣,只知道吃吃吃,趁著蘇清芷不注意,居然又點了一份紅燒獅子頭!
水月似乎十分佩服她的胃,眼中微微露出詫異地看著她將蘇清芷剩下的松鼠桂魚也一掃而淨。
桌上除了十六的那一方,幾乎都可以算是幹淨。但是隻要看到她那一方,就會覺得滿目狼藉。
蘇清芷羨慕地看著十六,心裡暗暗感嘆:不怕吃多了發胖的感覺就是好……
汀珠將這幅場景看了又看,想著先前在崇文長街上遭遇的尷尬事,提議道:“我先去準備馬車吧,免得待會兒又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