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幾人見夜海一拳便有這樣的力量,相互對視一眼便一擁而上。夜海一拳一個,夜昆一腿一個。
就這樣,不消一盞茶,獄卒全部趴在地上,要麼捂著身上的部位疼的打滾,要麼直接暈過去。夜海夜昆相互看一眼,走向牢頭。
牢頭被剛剛兩人的聯手嚇懵。兩人往前走,他便往後退,一直退到監牢的牆壁上。夜海夜昆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驚恐的樣子。
“你們……你們別過來!”牢頭嚇得話都說不清。
夜海夜昆自然不理他,提拳就打。在拳頭還沒到達牢頭身上時,兩人便被幾股力量拉開。兩人吧被拉開後才看見,原來是皇城的守衛隊來了。
“好小子,居然敢打我。”牢頭見夜海夜昆被拉開,又恢複了之前的囂張跋扈。
夜海夜昆奮力掙紮,守衛隊計程車兵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氣拉著他們。牢頭見他們被控制住了,一拳打在夜海肚子上。夜海痛的彎下腰,而一旁,夜昆也受到同樣待遇。
夜海被打的直不起腰。牢頭見他倆是真的被束縛住了,於是更加放開手腳,開始拳打腳踢。夜海夜昆沒幾下就被打的鮮血直流。
兩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可依然擋不住牢頭的拳頭和腳。
“行了,別打了。”守衛隊長官見這兩人快被打死,終於開口阻止了牢頭。
長官開口,牢頭不敢不聽。他憤憤不平的站在一邊,看著夜海夜昆在地上喘息。
守衛隊長官冷漠的看著在地上的兩人。半晌,他用腳尖你們的主子是長安來的和月公主?”
夜海側躺在地上,斜眼看著他:“你又是誰?我說了,叫你們的王來。你們這些小蝦米,還不夠格。”
長官聽了,又是狠狠一腳落在夜海腹部。夜海捂著肚子,又是一口鮮血被吐在地上。
“記著。”長官蹲下,“你只是一個下人。”
“你也給我記著。”夜海眼神鋒利,語帶殺氣,“最好別落在我手裡。”
長官聽了,又是一記耳光落在夜海臉上。接著,他不顧夜海夜昆想要殺了他的眼神,起身示意身後的衛兵跟著他離開。他們離開後,牢頭落下一個幸災樂禍的笑也跟著走了。
長官帶著守衛隊到了蘇清芷的監房。蘇清芷神色平靜,見他們來了,嘴唇微啟:“你打了本宮的人?”
長官不回答她,反問道:“你說你是和月公主,證據呢?”
“等進了宮,見了哥哥,自然一切就都明白了。”
蘇清芷說完,便在監房的木質長凳上坐下。長官不敢大意,示意身後士兵帶上她,一行人往皇宮趕去。
出了天牢,北漠的陽光照在蘇清芷身上,一股暖意流竄全身。在陽光下,北漠的都城卻愈發顯得荒涼。
蘇清芷路過城東的綢緞莊,兩個月前蘇清芷還想將它買下作為小酒館在北漠的分店,那時這裡還熱鬧非凡。現在,綢緞莊只剩破屋瓦片,讓人無法與之前的熱鬧相聯系。
到了皇宮,門口的守衛士兵檢查了通行證就放行了。蘇清芷被帶進皇宮。北漠的皇宮相對於長安來說小很多。路上也有行走不斷的宮人和巡邏計程車兵。蘇清芷走了半天,也沒看見南宮錦。
蘇清芷被帶進地牢,重新關起來。好不容易曬到陽光還沒有驅走身上的寒意,自己就又沒有了溫暖之源——何況皇宮地牢更加幽暗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