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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見到了,那本王可以走了麼?容大少爺。”南宮錦的聲音依舊帶著玩味。
容慶有些懵,好像思維突然停頓了。直到南宮錦站起來,真的作勢朝外走,容慶才想起來,大喊道:“王爺!王爺!我要面見王爺!”
“容大少爺好難伺候啊。”南宮錦坐回來,“沒見著本王要大喊大叫;見著了同樣要大喊大叫。容大少到底要怎樣呢?”
“我……我……”容慶腦袋似乎再次卡殼,半晌才冒出來一句話:“求王爺看在相識一場的份兒上,給我個痛快!”
他受不了了,無窮無盡的折磨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深處地獄,無邊無際的絕望將他籠罩,好像連茍延殘喘地活著都是一種痛苦。
不僅如此,就連死去……好像也變成了可望而不可即的奢求。
容慶喊完,像被抽了魂兒似的,整個人癱在十字架上。而南宮錦聽了,先是愣了一下,繼而不由得嗤笑出聲。
“痛快?相識一場?”南宮錦驀地收了笑,“如果可以選擇的話,本王覺得不光我,王妃也並不想與你相識。至於給個痛快,容大少爺難道覺得本王最近信佛了?”
給他個痛快?他是不是太不把人放在眼裡了?之前發生的那麼多事,難道要裝作沒有發生一樣,然後將他繼續當做是蘇清芷的表哥?
就算是表哥,他也不會輕易放過!況且那不僅僅是血的仇恨,還有那些人命!
容慶眼睛裡原本有一點光,現在也在瞬間消失,頹然的靠在刑架上。南宮錦冷冷地看他一眼,隨即轉身離開地牢。
回到書房,他定定心神,轉而繼續處理朝政。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半個月來,南宮錦每天都在思念蘇清芷中度過,去北漠找蘇清芷的念頭愈來愈強烈。
但每次都被身邊人給攔下,說什麼長安不能沒有他。
是啊,如今長安的情況,暗潮洶湧,他又哪裡有時間去北漠?
可是他實在是難以忍受心中的思念,正準備一個人偷偷摸摸去北漠的時候,阿初終於回來了。
當南宮錦趕到書房見到阿初的時候,他已經等了有許久。見到南宮錦過來,既沒有問安也沒有行禮,而是雙膝一軟,直直撲跪在南宮錦面前。
南宮錦心頭一沉,連忙把人扶起來。阿初跟了他這麼久,很少有這樣的動作和反應。難不成……除了什麼事?
他心裡有點發毛,直覺告訴他,很有可能是蘇清芷出了事。
“出了什麼事情?你怎麼這副樣子?”南宮錦強撐著,既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又害怕知道發生了什麼。
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
“王爺。”阿初握刀的手和南宮錦的聲音一樣顫抖,眼前漆黑一片,就連嘴唇也是一片蒼白,“王妃她……王妃她……遇難失蹤了。”
他馬不停蹄地跑回長安,就是為了把蘇清芷的事情報給南宮錦聽。為了不耽誤時間,他愣是沒有好好休息過,往往是睏乏到了極點,才隨意找個過得去的地方,躺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