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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他們容家才是第一商戶,何人敢得罪?如今卻要被別人吃的死死的,內心真的不甘心。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子……
飛鴿傳書幾日之後,容慶也休書一封,讓人抓緊時間送到了蘇清芷的手中。
握著手中的心,單單是看著落款,蘇清芷就能大概猜到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現在的容家應該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可是蘇清芷一點也不在乎。
他們容家既然沒本事,又把生意做得那麼大,也不能怪自己搶了他們生意!
仔細的瞧了瞧,書信上的內容也十分簡單。大概的意思就是讓蘇清芷不要再對容家下手了,請求留個活路。
“這個容家也當真會找人求情。”蘇清芷嗤笑一聲,搖了搖頭:“罷了,傳話下去,日後再跟容家有什麼生意的話,便放他們一馬,不與他們計較了。但是該賺一點不能少。”
當初對容慶說的話便是模稜兩可的話,只是說饒了他們容家,但卻沒說何時饒過。而且現在的蘇清芷嘗到了好處,又怎麼會輕易對容家收手?
是以,雖然蘇清芷收了手,但是原本被蘇清芷吞併了的商鋪還是受到了影響。,
容家到了月底再次查賬的時候,當真有些想要罵娘。
“你看看這帳簿,雖沒有了什麼虧損,可還有什麼利潤可圖?”容家以前也是一家獨大慣了,自然沒受過這些委屈,覺得蘇清芷就是欺人太甚。
可是人家是攝政王妃,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行樂且知足吧,容慶書信一封能王妃娘娘能收了手,就算是不錯的了,不過是虧損些銀兩。但總不至於讓咱們容家一點兒生存的餘地都沒有吧?”
容家家主是個明事理的人,把這話說出來之後,心中的不暢才略微減少了一些。而蘇清芷依舊經營著她的生意,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反而節節高升。
“可是這白花花的銀子都沒了,讓我怎麼能不心疼你可知這筆銀兩咱們要賺多久才能回來……照現在這生意的架勢,怕是沒個三年五載,根本掙不回來了!”容家家主的聽著自家夫人在那裡說著,卻只能嘆氣。
無奈也只能如此,蘇清芷願意放他們一馬,已經是高抬貴手了。
但是這件事對蘇清芷一點影響都沒有,她白天在外面忙碌,晚上回家趁著月色和南宮錦閑來無聊賞月,日複一日,過著舒心的生活。
這樣的日子原本可以過到天荒地老,卻在某一天回王府是時候遭遇了刺殺。
那是一場和在江南時一模一樣的刺殺,來者統一著黑色夜行衣,手持短匕,目光森冷地看著蘇清芷。
她定了定心神,強迫自己穩定下心緒:“你們究竟是何人!”
難道太後終於又想起來要朝南宮錦下手了?可是……怎麼一次兩次地都盯著她不放!
面對這樣的情形,蘇清芷都未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她只是害怕,害怕自己一旦落入太後的手中,南宮錦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