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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容慶,蘇清芷就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先前水月敗在他手裡,如今水月雖然信誓旦旦說能打得過他,她卻仍不願意冒險。
不過是費些心力就能解決的事情,她沒必要賭上水月的安危。不管水月怎麼將自己當成是一個男人來用,在蘇清芷眼裡,她一直只是個姑娘。
只要是個姑娘,且不是個讓人討厭的姑娘,蘇清芷就不會給她出難題。
“表妹,表哥我在家裡等了你好久了,你怎麼都不來找我呢?是不是不喜歡表哥了?”容慶彷彿不知道禮儀為何物,又一次地不經過蘇清芷的同意,自己進了蘭閣。
蘇清芷抽抽嘴角,並沒有迎上去:“表哥莫要亂說,你不知道禮儀,清芷卻要臉呢。”
這是說他不要臉?容慶來了興趣,湊到蘇清芷面前道:“話不能這麼說,表妹你遲早是要嫁給表哥我的,在這種事情上就不必害羞了。”
他湊得太近,蘇清芷甚至能聞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一股不同於南宮錦的氣息。
南宮錦是一種令人安心的沉穩,彷彿只要有他在,就毫無危險可言。而容慶身上則不同,他帶著一股子清冷,隱隱還有些胭脂香,單單是聞到這種味道,就讓人覺得不安心。彷彿跟一條毒蛇湊得特別近。
是了,容慶給她的那種感覺,不就是一條陰翳的毒蛇嗎?
“那麼,請問表哥你是向父親提親了嗎?父親同意了嗎?”蘇清芷一張臉冷下來,說話也毫不客氣。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雙向的,既然容慶對她不客氣,那麼她也不必再裝什麼賢良淑德。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只要表妹點頭了,還怕姨父不同意嗎?”容慶逼近蘇清芷,拿身軀將她逼得後退了幾步,而後哈哈大笑:“看來,表妹對我並非無情,既然如此,為什麼要裝作拒絕我的樣子呢?難道是欲擒故縱?”
蘇清芷面上有一閃而逝的惱怒,她在汀珠的攙扶下站穩,冷冷地看著容慶:“表哥請自重。如果再這樣下去,清芷就要不客氣了。”
奇恥大辱!原以為容慶再怎麼無理取鬧,也應該有一個度才是,畢竟他是容家的繼承人,再怎麼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可是容慶自己重新整理了蘇清芷對他的看法,更改變了蘇清芷對他的印象。
如果說之前的蘇清芷還覺得容慶是一個可造之材,或許能夠拉過來與自己同一戰線,那麼現在就完全不可能。畢竟這樣一個行端無規律可循的人,誰也不知道是一個怎樣的定時炸彈。
“嗯?怎麼不客氣?”容慶聽了她的警告,不以為意地瞥了水月一眼:“憑借這個叫水月的丫頭?”
水月視之前敗在容慶手裡為侮辱,如今看向他的神色中帶了一絲凝重:“表少爺請自重。”
其實如今若真動起手來,說不準是誰贏。經過上次的事情時候,水月已經與韓青透過氣。只要是水月有些打不過的,蘇清芷又沒有叫他出來,拿他就在不讓被人發現他的條件下,給予水月幫助。
上次韓青完全沒有動手,容慶又是突然襲擊,這一次有韓青相助,水月自己也有所準備,若打起來,還真不一定誰勝誰負。
“表哥若是沒什麼別的事情,就請回吧,免得傳出去之後,於我名聲有損。”蘇清芷微微垂眸,字字句句說的都是關於她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