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找到的就是她了。再說了,又不是誰生下來就什麼都會做。你生下來就是攝政王?生下來就會功夫?”
蘇清芷像個槓精一樣跟他抬槓,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道:“對了,之前蘇傾雪那把琴的琴絃,是你震斷的吧?”
南宮錦輕輕蹭蹭,毫不否認:“就是我。我這裡有比那丫頭會釀酒的人,明日我讓他去你那裡?”
他倒是關心那家小酒館。蘇清芷撇撇嘴:“不必,你將水月、韓青給了我,自己身邊本就沒多少人了,何必再麻煩?”
堂堂一個王爺,身邊總不能太磕磣了。
南宮錦低笑兩聲,胸腔傳來的震動讓蘇清芷莫名紅了臉:“好好地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你真覺得我身邊只有這幾個可用之人。就算只有這幾個,給你這麼久了,我難道還不能再提拔別的?”
堂堂王爺,身邊怎麼會磕磣?尤其他還是一個攝政王,身邊的人要是不多,武藝要是不高,怎麼能保證自己平安無事?
又怎麼能保證自己下達的命令很被好好地執行?
這些都離不開人手,可是蘇清芷居然信了……他身邊會沒人?
反應過來的蘇清芷不由惱羞成怒,轉過身就掐住他的脖子:“騙子騙子!你說你身邊只有阿初了!”
躲在暗處的韓青和阿初都在心裡捏了一把汗,想不通世上怎麼會有這樣膽大妄為的丫頭。
南宮錦高高在上慣了,難得有閑心跟一個小丫頭鬥嘴玩鬧。他握著蘇清芷的手,臉上笑意更深。
“我也沒說不能提拔別的人啊!雖然順心的只有阿初了,但是做別的事,稍微氣一氣就過去了,事情總歸是能辦成的。”
“不管,你就是騙我了。”蘇清芷噘著嘴,坐到一邊去不理他。
“好好好,那要我怎麼補償呢?”南宮錦心情大好,湊上前去問。
蘇清芷暗暗心驚自己這是哪裡來的小性子,一邊繼續跟他鬧別扭:“不知道,自己想。”
南宮錦哪裡想過這些事,老實巴交地道:“將那個會釀酒的人送你如何?”
這次矛盾就起在那個人身上,沒想到南宮錦還敢再提。蘇清芷朝一側揚起頭,冷傲道:“不要。”
面上雖冷傲,她卻在為自己找退路。
偶爾的撒嬌雖然可以,她卻要時刻把握那個度,免得不知什麼時候惹了南宮錦的不開心。
“那,為你多找些江湖人來喝酒?”南宮錦繼續道。
蘇清芷眼睛一亮:“真的?”
她一心只顧著小酒館,能有客源,自然開心。
南宮錦斂下笑意:“我何時說過假話?”
“之前才說過。你告訴我說身邊只有阿初一個人,現在卻不知又冒出來多少個。阿初都要吃醋了!”
暗處的阿初腳下一個不穩,差點跌下去。他拉住韓青問:“小姐平時……都是這樣嗎?”
韓青聳聳肩:“習慣就好。”
南宮錦挑眉:“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