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又在承安街逛了逛,趕著天黑前回到了秦王府。
而宮裡的傳旨太監,已經在府內等候多時了。
傳聖上口諭,兩日後在宮中設宴接待烏爾罕可汗阿魯那,準太子遷回東宮,一同出席。
“兒臣,遵旨。”
“……”
傳旨太監又問候了一下他身體恢復如何,才進宮去向皇帝覆命。
九霄閣內。
黎曼回想著上次家宴的不幸遭遇,還心有餘悸,“你們家怎麼天天有吃不完的家宴,你都住秦王府了,還叫你回去做什麼。”
她這是在為南凌淵鳴不平。
說讓他出宮就讓他出宮,說讓回去就讓他回去。
這秦王府回去的路程可不算近,來回折騰人玩兒。
南凌淵也聽得出來,她是向著她說話的。
只是她這態度上的轉變,他一時想不起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提起腳步,朝她靠近,“你什麼時候,變得知道關心人了。”
黎曼本能的往後退,這種忽然拉近的距離,讓她覺得臉紅心跳,耳根發燙。
渾身不自在。
他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步步緊逼,右臂撐在她頭頂,嗓音低低的傳來,“你對我,是什麼感覺。”
離得太近,他撥出的熱氣都噴灑在她的臉上。
回來之前在酒樓吃飯,他喝了點酒。
此時,還帶著若有似無的酒味。
她側了側臉,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睛,“沒,沒感覺。”
“真沒感覺?”
淡淡的酒香,讓她小臉也跟著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