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至於那樣飢不擇食,對韓詩詩做些什麼,那一天晚上,應該是韓詩詩自導自演,這會兒要麼是沒有懷孕,要麼就是從別的男人那借的種。
當他這太子府什麼?
什麼阿貓阿狗的孩子都能當他的孩子了?
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原本還不太確定,但是從韓太保的表現來看,這就是一場圈套無誤了。
這麼久過去,韓太保那猴急猴急的性子,還是一點沒有改。
聽他這麼一說,韓太保也急了,“殿下,您不能這麼汙衊詩詩,詩詩愛慕您已久,是痴心一片,您這麼做,是傷了詩詩,也是傷了老臣的心啊。”
南凌淵眸子盯著他,並不是在和他商量,“若我偏要這麼做,你當如何。”
這件事情如果鬧到皇帝那去,孰是孰非,真要好好說道說道了。
韓太保沒想到他現在翅膀越發硬了,原來敬重他是位老師,還對他禮讓三分。
現在那份情誼也早就不復存在。
南凌淵,也沒有任何遷就他的必要了。
韓詩詩那個女人,多看一眼都覺得煩。
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放在任何時候都適用,尤其是,放在這種事情上。
韓太保氣的臉色鐵青,從他常華殿出去,領上自己懷有身孕的女兒,去皇帝那討說法。
那一日,太子宮裡不少人是看見了的。
如今太子一口咬定是她自導自演,韓太保也一下子慌了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韓詩詩被他拽著一路走,這件事情上本就心虛,當初也是聽了父親的話,做了糊塗事,以為只要有他的孩子就能拴住他。
以為這樣,有朝一日南凌淵一定能看到她的好。
可是那一晚上,終究是什麼也沒有發生。
他心心念唸的,也始終是太子妃。
那日以後,父親總是問她肚子裡有沒有動靜,可那根本就是一場烏龍,怎會有動靜。
於是,她便假裝懷孕,買通了御醫,哄騙父親。
昨日南凌淵剛剛回京,這件事情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就直接從父親的口中說出來了。
一時間的難堪爬滿心頭。
她和南凌淵,從何時開始變得如此不堪。
她想堂堂正正的面對他,怎料一步錯步步錯,一發不可收拾了。
還未到皇帝面前,韓詩詩就已經裝不下去了,用力的甩開父親的手腕,滿臉羞憤,“父親,我騙了你,我沒有懷孕。”
她承認了。
她實在是無法接受那樣骯髒的自己了。
韓太保看著他,眼睛瞪得很大,彷彿是計劃已久的東西突然就成了一場空,“你說什麼?”
韓詩詩眼睛裡,已經開始溼潤,“父親,那天晚上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您別再逼我了。”
她想要那個男人愛她,她做不出任何傷害他的事情。
哪怕是一點都不可以。
她要她愛的那個人始終受人景仰,高高在上。
哪怕顧不上她也沒關係,反正她已經默默的喜歡了他很多年。
從前南凌淵還願意好好的和她說句話,禮貌,本分,和和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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