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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都,是通往文安城的必經之路,也是緊鄰文安城的城市。它不同於邊城文安的滿城戒備和氣氛嚴肅,反而多了些喧囂熱鬧和紙醉金迷。文安城的很多守將,也會趁休息之日,到墨都去尋歡作樂。
墨都最大的妓院當數問香園,沒錯,和君都的那個問香園是一家。
白天,問香園裡來找姑娘的人並不多,但,並不影響到這裡來吃喝的客人。問香園的酒菜,在墨都,也是遠近馳名的。所以,白天,這裡也是人滿為患,只不過,多數人都在前廳的餐桌上,而非粉紅色的客房裡。
問香園的前宅是這般景象,後宅,卻要顯得靜謐許多。工作人員都盡量不去後宅,萬不得已需要去後宅,一個個都小心翼翼,大氣都不敢喘。
後宅一個陰暗的房舍,更是工作人員平時去都不敢去,需要繞道走的地方。更何況,今天,這裡傳出了些聲音,說明有人在裡邊,工作人員更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從這個房舍裡傳出的聲音,是兩個女人的喘息和……痛苦的聲音……
終於,聲音漸漸平息。兩個女人,未著寸縷站在了房舍中央,面板光潔,卻帶著些紅凜凜的傷口。房舍的首位,一個渾身赤裸的男子坐在搖椅上,面部似被一層迷霧籠罩著,看不清面相。
兩個女人就是君都問香園裡的妓師頭牌和樂師頭牌,她們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裡,似等著男人發號施令。
男人喃喃說道:“今天,清王應該從京師出發了吧?”
妓師頭牌和樂師頭牌沒有搭話,還是規規矩矩地低頭站在那裡。
男人繼續說:“給玉兒和碧兒下任務吧!如果任務做得好,她們就可以回來了!”
妓師頭牌和樂師頭牌同時睜大了眼,看向男人。
男人陰陰地笑笑,“你們很吃驚嗎?”妓師頭牌和樂師頭牌又同時低下了頭。
“傳命令給玉兒和碧兒,來文安城的路上,如果有機會,就殺掉清王,如果沒有機會,就帶他來這裡……”男人慢慢說道,“我來幫她們做!”
妓師頭牌和樂師頭牌再次同時抬頭,卻久久不語。男人就坐在那裡,搖晃著椅子,也不說話,等著她們。
妓師頭牌和樂師頭牌對望了一眼,同時跪地,頭狠狠地磕在了地上,同時說道:“請公子放玉兒和碧兒一條生路。我倆願做牛做馬,報答公子的恩情。”
男人沒有回話,而是把玩著手裡的扳指,樂師頭牌和妓師頭牌就跪在那裡,額頭抵著地面。
良久,男人說道:“這是你們第一次忤逆我吧?!”
樂師頭牌沒有抬頭,卻堅定地說:“還請公子開恩!”
妓師頭牌也附和道:“請公子放過碧兒和玉兒!”
“給我理由。”男人說道,“你們知道,我平時從不聽理由,現在,給我理由!”
妓師頭牌和樂師頭牌竟同時語塞,頓了頓,只好再次苦求:“公子開恩!”
“是不想說,還是開不了口?”男人沒有理妓師和道,“因為,她們是你們的女兒?親生女兒?”
妓師頭牌和樂師頭牌身體一滯,急急爬到了男人的身前,樂師頭牌哀求道:“公子,這不是她們的錯,都是我們的錯,公子請寬恕她們,一切罪責都應該是我們來承擔,她們……她們……什麼都不知道,她們一直以為自己是孤兒!”
男人依然在把玩著手裡的扳指,慢條斯理地說:“你們在生下她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生下她們,她們的苦難就開始了。可你們還是這樣做了,你們,當時也是有些別的想法吧?!”
妓師頭牌和樂師頭牌抓著男人的腿,竟失聲痛哭起來,似有不盡的懊悔,也有不盡的自責,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男人並沒有停止,繼續說道:“你們以前雖沒有為她們說過一句話,但,哪一次不是呵護有加?讓我在你們,或者別人身上洩了憤,才把她們叫來,聽我的差遣?可謂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