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侍衛對著首領哭訴:“快想辦法,我也要受不了了!”說罷,抹著臉上的淚水。
侍衛首領就抽泣著,“先找陣眼,嗚嗚嗚……”侍衛首領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繼續說,“我們分別把蠟燭熄滅,看是不是陣眼?”
圍在侍衛首領周圍的人都淚流滿面地點頭,接著全部釋放勁氣,向著四面八方的蠟燭掃去。可是蠟燭依然閃著慘白的光芒,根本不被勁氣所動。
於是,這些釋放勁氣的侍衛崩潰了:“嗚嗚嗚……不帶這麼玩的,連蠟燭都是幻像,這是照死了玩啊!”悲傷到絕望的情緒慢慢擴散出來。
就在侍衛首領也要崩潰的時候,他用餘光掃到自己的上前方,似有一燭小小的火苗,他便毫不猶豫地釋放勁氣,向火苗掃去,他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此擊不能破局,所有人便淪陷了。
勁氣接觸到那團微弱的火苗,莫府眾侍衛的幻像,全部消失了。大家互相看著,有人捶胸頓足,有人滿地打滾,有人眼淚鼻涕抹了一臉……
一眾人慢慢從悲傷的情緒裡走出來的同時,心中都很不好意思:這回丟人丟大了!
穆太守府大廳裡,秦小冉很氣憤地看著秦穆說:“爹爹,你為什麼要給他們提示?”
秦穆更加氣憤地點著秦小冉的腦袋說:“好不容易等來了這麼多人,一局就把人都玩沒了,多沒意思?!”
秦小冉生氣的小臉立刻變成了笑臉,“嘿嘿,也是!現在還可以接著玩。”
柳雲、姜玲、杜英、溫玉和溫碧一腦門的冷汗,心道: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呀!
接著就聽到秦小冉雀躍地說:“接下來這局,就用恐懼吧。呵呵呵,好期待!”……
莫府的一眾侍衛再次擺好了陣型,還沒等行動。突然,邊上的火焰變成了幽幽的綠色。再接著,有幾名侍衛驚駭地大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一些侍衛跪地求饒,“乓乓”地不停磕頭。“玲玲,不是我害的你啊!你饒過我吧!”“我那次只是失手,只是失手!饒了我吧!我天天給你燒紙,給你磕頭。”“唯除一事,於咒生疑者,乃至小罪輕業,亦不得滅,何況重罪……”有人一邊磕頭一邊念大悲咒……
一些侍衛胡亂地釋放著勁氣,還一邊大叫:“不是我!不是我……”或者“別過來!別過來……”
侍衛首領也冷汗直流,臉色刷白,但他還是把勁氣斬向了那幾顆蠟燭,不過,無用。接著,斬向剛剛破陣時,火光出現的位置,也無用。
當侍衛首領的幻像,已經要開始用長長的舌頭舔他脖子的時候,侍衛首領毛骨悚然的同時,看到天空正在形成一個黑色的漩渦。侍衛首領便用最後一點兒理智,向那個漩渦中心轟了一記,於是,恐懼陣破解。
莫府的侍衛很多人從幻境中出來,已經開始後悔進來,很多人哭著說:“我要出去,不進了,我要回家……”
穆太守府大廳裡,秦穆一拍手,“兩局夠了!”說罷,威嚴地看著秦小冉。
秦小冉只得悻悻地走到後邊,秦穆走到水晶球旁邊,威嚴的臉上立刻展開笑顏,“嘿嘿!該我了。想跑可不行,這麼多年都沒怎麼好好玩過了,這局玩什麼好呢?慾望?嗯!就用慾望!”
柳雲、姜玲、杜英、溫玉和溫碧,乃至秦小冉直翻白眼,甚是無語……
君都莫府,莫府的大管家早早地出了莫府的大門,並狠狠地伸了個懶腰,就順著文安大街向街中段走。
今日是英雄大會的日子,大管家要先去文安大街中段的廣場上去看一看,就是上次為清王選妃的地方,英雄大會也要在這裡舉行。大管家要先安排一些大會的準備事宜。
大管家打著哈欠,揉著惺忪的睡眼,慢慢走向文安大街中段的廣場。越接近廣場,大管家越覺得涼,甚至開始有了寒意。大管家心裡也納悶,今天怎麼這麼冷?
當大管家走到廣場的時候,不由自主地,渾身都在打顫。因為他看到一列身穿灰黑盔甲的人站在廣場中央一動不動,威風凜凜,氣氛肅殺。
在廣場的上首,最中央的座椅上,坐著一個同樣一身灰黑盔甲的人,但不論氣場和氣勢,都給人一種深深的威懾和壓力,這種威懾和壓力,來自人內心深處的恐懼。
“噗通”大管家跪了下來,頭都不敢抬,高聲呼道:“君上!”
君上沒有說話,旁邊一身白袍灰衫、神情俊朗的俊王開口說道:“去叫莫銅和文昌,前來接駕!”
老管家點頭如搗蒜,連滾帶爬向莫府跑去。心中害怕不已,君上和俊王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進了君都?……
寫了十一萬多字,發現功夫不到家,到處透著清冷。
本著一腔熱愛和激情在寫東西,但是自娛自樂時間太長了,會讓自己都覺得頗有些尷尬。
況且,閨女在嗷嗷待哺外加哭鬧不停,生活一直緊繃著弦,鬆懈不得。
生活很現實,經琢也免不了俗,不可能光靠一腔熱血活著,還得靠俗世、俗物。
如果這種自言自語的寫作模式還要繼續,估計我會稍緩慢的更新,留出些時間看看心理醫生,照顧照顧家庭,給自己充充電,多想想怎麼賺俗物。
這個小說必然是要寫完的,自己挖的坑,含著淚也要填完。
只是,可能在填上點兒土後,要抬頭看看天,觀觀鳥。其實,寫作本也應該如此,隨性而淡泊,享受而非濫欲。
其實,我還是蠻享受創作過程的,甚至很多預設情景,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到達,想要表達。
好了,不囉嗦了,我會盡我最大努力,讓它精彩紛呈,對得起哪怕只有一個讀者,也對得起我所塑造的他們,還對得起我自己的愛好和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