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董麗和邵志剛兩口子,趙山河真的是沒有什麼好感。
雖然說大家都是同學,但就算是同學之間,也是有著親疏遠近的。
何況這兩口子的為人是有問題的,就衝這個,趙山河便對他們是敬而遠之,不想要和他們有什麼瓜葛。
“她是來說媒的。”李秋雅表情古怪地說道。
“說媒?”
趙山河隨口問道:“給誰說媒?”
“還能有誰,當然是給秋成。”
李秋雅想到董麗說的那些話,便沒有藏私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這事有些繞,董麗是來說媒的,而她想要說媒的物件就是迪美服裝廠的馮媛媛。”
“我問她,是怎麼認識馮媛媛的,她最開始還不說,後來看我生氣了,才說是因為任前重。”
“任前重?”
趙山河頓時恍然大悟。
“任前重家裡是做布匹生意的,他和迪美服裝廠是合作的關係,他們家的布匹都是供應迪美的,要是說馮媛媛託他來給秋成說媒的話,他是不可能拒絕的。”
“只是任前重未免管得有些太寬。”
“秋成的婚事是咱們自己家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他任前重來指手畫腳?他既然和迪美是合作商,難道對馮媛媛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嗎?”
說到這裡趙山河嘴角浮現出一抹譏誚冷笑。
“知道卻還做這事,分明就是想要討好迪美服裝。”
“我估計他也怕咱們對他有意見,所以說就讓董麗來試試你的口風,這樣的話不管怎麼樣,他都是能進能退的。”
“是,我也是這樣想的。”
李秋雅點點頭,嘆息著說道:“以前董麗不是這樣的,誰想現在竟然變得這麼市儈和現實,我都快不認識她了。”
“你是怎麼說的?”趙山河問道。
“我拒絕了!”
李秋雅毫不猶豫地說道:“就馮媛媛那種女人,是別想進我們家門的。我們李家雖然說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有錢人家,但也不會和這種人結親家。”
“哈哈!”
趙山河舉起酒杯,大笑著幹掉。
“你說錯了,現在的李家,也是有錢人家了。”
“去你的吧,就知道逗我。”李秋雅嬌嗔著瞥視一眼。
“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