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如此自信,陸雲景不再說什麼,土地都已經開始翻了,說什麼也晚了。
那時候他實在懶得理會,總覺得這個女人做什麼都和他沒關係。
但是這段時間,她對四個孩子的好是發自內心的,這一點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正是這份真心實意,讓陸雲景對她有了極大改觀。
更何況,他心中知道此秦月非彼秦月,又是一身本事,即便他對任何事提不起興趣,也難免對這女子感到好奇。
“你從何而來?又要到何方去?”陸雲景又問。
秦月覺得他今天話有些多,想到這裡,她忽然一笑,“我從一個叫華夏國的地方來的,至於去哪裡,還沒有想好,若是能夠安安穩穩種一輩子田,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陸雲景有些怔忪,這一身本事,只想種田?
華夏國?
當今大小國都無數,從未聽說過這樣一個國家,倒是和他們大夏國名字很像。
不知道第幾次取血後,秦月將他的衣衫整理好便離開東屋。
經過幾天的分析實驗,這種毒素至少六七種不同毒素,而這些毒素又互相結合產生反應,變化出更多毒素。
不可否認的是,用毒者非常惡毒,這種毒素不會一下子要人性命,而是透過血液不斷侵襲全身,乃至五臟六腑,直至大腦。
所過之處均會如同腿傷出一般逐漸出現潰爛之象,難以癒合,極具痛苦!
這讓秦月想起大名鼎鼎的埃博拉,也是至人全身潰爛而亡。
幸好這種毒素不具備傳染性,否則就麻煩了。
扯會飄遠的思緒,她的毒素分析進入到瓶頸階段,不論她如何試驗都難以繼續下去。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遇到,秦月總能很好的處理,她每每到這個時候,就換一個專案去研究。
再回過頭來的時候,說不定就會出現轉機或者發現一直不曾發現的問題。
開荒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秦月時常去巡視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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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來戶組成的‘農工’們幹得非常起勁,因為除了第一次預付的銀子之外,秦月又支付了一部分薪酬,且是‘按勞分配’,領銀子的時候他們才真切地體會到這四個字的含義。
這一下激勵了所有人,沒有人在偷懶,從主觀意識上就開始給自己找活幹。
秦月為了避免搶功搶酬的事情發生,在一開始就進行分工。
開荒的事情只要盯著便不需要發愁,倒是她的散彈槍,真正進入到瓶頸期。
火藥並不是那麼好製作,主要是她以前沒有在和方面研究過,雖然製作材料她都清楚,但是比例以及一些其他的技術她著實有些想不起來了。
也沒有其他辦法,若要製成火藥,就必須去實驗不同比例的搭配,這存在很大的風險。
“早知道就研究一下火藥的製成了,這怎麼也能算是古武器的一部分吧?”秦月喃喃自語。
正思索著辦法,她抬頭便看到張三嬸正徘徊在籬笆院子外邊。
“您進來吧。”秦月說道。
張三嬸推開籬笆門,臉上掩不住的憔悴和擔憂。
秦月便料想到和她那在邊關當差的兒子有關係。
“秦月,我實在是急壞了,有個不情之請,你和那些軍爺是否還有聯絡?能不能幫忙問問我兒子的情況?”
秦月面色微頓,“怎麼?”
張三嬸說話都帶上了哭腔,“每次戰爭結束了,我兒子都會來信保平安,這如今過去這麼久了,我們還沒有收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