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起淵何曾陣前示弱,哈哈大笑一聲,“你們聽見闕狗汪汪汪了嗎,叫聲那叫一個響亮!”
“聽見了!”
“再叫幾聲!”
城牆上的秦月:“……”
這夏起淵一個莽漢,罵起人來也這麼犀利,將那闕鮮的陣前大將氣的面紅脖子粗,狠狠一揮手,一馬當先向著夏起淵殺來。
不過一萬騎兵,對比他們闕鮮十萬大軍,簡直蚍蜉撼樹!
正常情況下,如同那陣前大將所說,任何陰謀詭計在這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沒有作用。
所以陣前大將絲毫不擔心什麼,他們如今的距離,是強弩之末的距離,他們最厲害的底牌對他們造不成任何傷害。
至於上一次攻城時對方所用的武器,面對他們這黑壓壓的大軍,讓他們放開了齊射,也射不完他們的戰士。
這就是底氣!
鐵蹄踏著大地仰起一層塵霧,戰馬的嘶鳴聲,將士們的喊殺聲瞬間連城一片。
華夏城內的百姓們面色煞白,這一次的戰爭就在一牆之隔,稍一不好,闕賊就會攻破城牆殺進來,屠盡滿城百姓。
在夏起淵帶兵正面剛的時候,城牆上一架架遠距離強攻弩車已經準備就緒。
兩名血狼營將士負責一架弩車,已經校準方位,落彈點大致在敵人的前方和中方,以此來減輕城下我軍壓力。
蕭狼親自指揮,在十五架弩車全部準備就緒之後,他一聲令下,十架弩車同時落下扣機。
手臂粗的箭矢帶著爆破彈呼嘯著向敵軍陣營而去。
闕鮮一方並非毫無準備,畢竟這東西在上一次展現出不俗的殺傷力,是導致他們退兵的直接原因,在如何人多,他們也不想隨便產生傷亡。
在那些箭矢抬頭的時候,缺陷大軍後方就有無數箭矢飛起,全部向著弩機箭矢飛去。
一根普通箭矢對上弩機箭矢自然不夠看,那如果十根呢,二十根呢,五十根呢?
他們要的不是將那件事擊落,而是阻擊弩車箭矢的力道。
闕鮮的箭矢阻擊完弩機箭矢之後,還可以落入血狼營的陣營,造成二次傷害。
計劃的很好,奈何弩機箭矢又快又狠,在對方箭矢‘輕飄飄’過來的時候,弩機箭矢已經一頭扎到闕鮮大軍的上方。
對方的箭矢在‘觸碰’到弩機箭矢的瞬間……
轟隆!
轟隆!
轟隆!
接連的爆炸聲在闕鮮大軍頭頂響起,驚的馬匹揚蹄直立,更有甚至直接將馬背上的闕鮮士兵甩飛。
場面一下子亂起來,就連陣前大將都被這震耳欲聾的聲音走了神,被夏起淵一槍刺進琵琶骨。
在闕鮮大軍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呼嘯聲再一次傳來。
這一次後方的箭矢沒能及時跟上,弩機箭矢直接扎進闕鮮大軍。
轟隆聲四起,哀嚎聲頓時響徹一片。
隨著爆炸聲響起,黑色的煙塵混雜著散亂的血肉擴散開來。
這一下別說大軍中部如何,陣前的闕鮮騎兵們馬匹狂躁不安,安撫馬匹便無法應戰,想要應戰戰馬又受驚。
一萬血狼營將士一下佔據上風,藉此機會開始收割闕鮮鐵騎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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