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沒有十足把握,她決計不能輕易動手。
對方很顯然不是第一天盯上她的,否則不可能那麼準確找到她所在的位置,更不可能知道她時常回去拎回獵物,從而找準時機下手。
這還是因為她治療陸雲景已經一個月沒有拿回獵物,否則早就中了埋伏。
她輕輕捏了捏眉心,難道讓她穿越過來不是過一過擺爛人生的嗎,怎麼這麼多麻煩事,還樁樁件件要命。
秦月輕輕推開木門一道縫隙向外看去,便看到門口不遠處站著兩個手拿長槍的闕先兵。
外邊一隊隊一組組的闕鮮兵有秩序地行進著,偶爾可以看到一些女子結伴走過,裝扮不同於侍女,臉上帶著愉悅的笑容。
應該同秦月想的那般,闕鮮一族便是遊牧族的一種,只是不知道體制是否有不同。
從縫隙中看到一個束裝女子氣勢沖沖地走過來,後邊追著幾個侍女焦急地說著什麼,看方向竟是向著她的營帳而來,她連忙躺會塌上裝作人事不知。
幾個呼吸的時間,木門一腳被踹開,束裝女子頭上的裝飾叮鈴響,伴隨著她的怒斥聲,似乎有人摔倒了。
可惜聽不懂對方說什麼,秦月不懂得闕鮮語。
聽不懂歸聽不懂,她剛才看到這女子手中拿著馬鞭,看她怒氣勃發的樣子,秦月又一次感到不妙。
她是不是惹上什麼狗血事件了?
躺平都不放過她?
就在秦月猶豫著一會是否起身反抗的時候,就聽到一陣呼嘯聲傳來,心中警鈴大作。
這女人,竟然真的要抽她鞭子,她倏然睜開眼,卻不曾想看到一個寬厚的背影站在她身側,伸手抓住鞭子。
從間隙中看過去,那女子看到這男子,臉上便露出扭捏之色,秦月心中頓時嗶了狗。
但凡牽扯到男女感情之事就非常不好辦,到時候她呼吸都是錯,哪怕她雙方都不認識。
女子從一開始的扭捏臉紅,到男子說了什麼之後,便委屈巴巴地哭起來,隨即捂著嘴巴跑出去,連馬鞭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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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中只剩下她和男子,秦月趕緊閉上眼睛。
“行了,別裝死了。”
聽到這句話,秦月一下睜開眼睛。
因為這人說的話她聽得懂。
除了遊牧民族的語言,其餘不論大小國語言都是通用的。
眼前的男人用一雙冰冷的灰眸看著她,模樣有些異域之色,高鼻大眼,居然很是帥氣。
秦月躺著不動,沉默看著男子,也沒有問一些對方根本不會回答的問題。
圖圖科爾垂眸,居高臨下看著她。
像這種嬌弱毫無戰鬥力的女人,沒有哪個闕鮮男兒喜歡,他們更喜歡意氣風發的女子。
貝奇拉夏卻認為他喜歡這樣的女人?
不過也好,就讓這女人擋一擋貝奇拉夏,她簡直煩死了。
圖圖科爾彎腰湊近秦月,見她仍舊一動也動不了,眼裡劃過一抹嫌棄。
“你們這些女人能夠活著真是奇蹟,這麼脆弱,不是一個手指就捏死了?”
秦月適當露出些許恐懼之色,果然讓圖圖科爾更為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