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萬萬沒想到,會出現比賽場次不夠的問題,他就算打到決賽,他也只能踢到6場e級比賽,而完成天書系統的條二個任務卻需要7場比賽。
他拼死拼活一路踢到現在,竟然會碰到這樣一個悲催的局觀,太他麼倒黴了,怎麼會這樣啊,他有點想不通。
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一場一場的踢下去了。
方言有點煩躁,雙手揉著紅色的寸發,大吼一聲,好在室友歐陽劍出去找段衝打撲克去了,房間內只有他一人,沒人會說他發神經。
晚上,方言撥通年展鵬的電話。
“展鵬,牛掰啊,我今天在電視上看到你的比賽了,感覺如何!”
“哈哈哈,有點緊張.說實話,我是超級興奮,這是我的華超處子秀!”
“恭喜啊,今天你差點進球了!”
“可惜了,我頭球頂歪了,不然,肯定進!”
方言笑道:“爭取下一場能進球!不過,你是踢前腰的,把中場梳理好就成了!”
“我還需要努力,你知道麼,華超和我們校園足球不一樣,身體的對抗太激烈,對體能的要求太高了,我估記沒法踢完全場,教練讓我從替補打起,也是為我考慮!”
“嗯,那你好好踢!”
年展鵬忙道:“我現在每天加訓,爭取把體能練上來,對了,有件事我要問你,今天,我媽給我打電話,問我方言是誰!”
“啊!”方言吃了一驚:“你媽為什麼問你啊!”
“我媽說,年詩蕾這三天沒去上課,天天在家裡哭,抱著一個畫像抹眼淚,飯也不吃,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也不說,後來,我媽乘她累了睡覺時,把那畫像拿出一看,那上面有你的名字,方言!”
方言心有點痛,眼前陌地出現年詩蕾哭得梨花帶雨的畫面,想到那天她離開南京說時和他說的決絕的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把手機從左手換到右手,嘆道:“我們之前可能有點誤會!”
“我就猜到,這事肯定與你有關,年詩蕾之前就和說過,她在南京看你們大足賽比賽,她突然回家,肯定出了什麼事,方言,你小子是不是欺負我妹妹了!”
方言急忙辯解:“暈,怎麼可能,我敢麼,我怎麼會欺負她,她欺負我才差不多,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啦,現在把我拉黑了,前天打電話打不通,用別人的電話給她打,她聽到我的聲音就掛掉,鬱悶!”
“方言,年詩蕾雖然大大咧咧,有點瘋,可是心思細膩,肯定是你不經意到惹到她自己還不覺得,我媽說她哭了三天,我從沒見她過這麼傷心,我爸媽對她寶貝著,你知道我爸媽是幹什麼的麼,搞不好,我爸媽會調查你!”
“展鵬,你別嚇我啊,記得那天就是和她開了玩笑,說她太兇找不到男朋友,然後,她就生氣了!”
“好吧,我明天給詩蕾打打電話,問問什麼情況,對了,年詩蕾的畫像是你畫的?”
“是啊!”
“我媽說那畫像非常逼真,畫中的年詩蕾的形象立體鮮活,尤其那淡淡的笑容,完美地展現地年詩蕾的氣質,我媽非常震驚,她說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畫,方言,你小子還真他麼有才啊!啥都會!”
“一般啦,呵呵,對了,年詩蕾經常隨身拿著一個手銬,據說是從你爸那裡偷來的,莫非你爸是公檢法系統的?”
“對,上個月我父親調任江城公安廳廳長,我媽是江城某區檢察院的院長!”
方言吸了口涼氣,年詩蕾這丫頭家世還真是顯赫啊,一個在公安,一個在檢察院,真要欺負她了,她爸媽非得收拾他不可。
方言屏住呼息:“你媽問方言是誰,那你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