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苑長森愁眉苦臉:“您以為我在意的是情書嗎!我在意的就是大哥你家宗門的寶貝聖子江禾啊!別的我不說,哪怕只要能讓江禾動動手指,您把情書送到我娘子那我都不覺得虧!”
聽到這,江禾動了動自己的手指頭。
“……”
“喬大哥,你看錯了!”苑長森說道:“他沒動!”
江禾反覆動著手指。
“……”
“我已經看見了,你別擋著了。”喬信文說道:“來人,把這東西給我送到同盟會總部杜雅琳那去!”
“哎?哎!”苑長森急了:“喬大哥您把那情書送過去他也未必能醒啊,手指頭有時候動一動那是肌肉抽動,和情書也沒關係。別送了別送了,到時候我給您帶兩罈好酒!”
“你看看你,懼內懼成什麼樣了,哪有將軍的樣子。”喬信文道:“作為男人,怎麼這麼沒出息!”
“我哪裡是懼內啊!”
苑長森說道:
“我家那老婆子脾氣暴躁,我就怕她找我來問話,到時候恐怕整個東守城都要震一震,容易吵到江聖子,只要江聖子能醒,我親自把這情書送到她那去!本將軍從不懼內,別看她境界修為比我高,在家裡,都是本將軍說了算,別說一封情書,我就是再找十個年輕貌美的小妾她都不能說什麼!”
“我這是在哪……”江禾的聲音傳來:“發生了什麼……”
聽到江禾的聲音,苑長森臉都綠了。
“江禾?”喬信文急忙來到江禾床前:“感覺如何了?這裡是東守城,都結束了。”
“嗯?宗主,您怎麼來了。”江禾似是想要起身行禮,但卻被喬信文按回去了:“你先休息。”
江禾假裝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周圍。
這裡,正是東守城四大主塔的頂樓,是自己在東守城的住處。
床邊,有藥爐正在蒸藥,藥物精氣在藥爐的陣法下,鑽入了被子,江禾此時才感受到,這些藥氣正在滋養著自己的全身。
他看向苑長森,問道:“苑將軍為何愁眉苦臉?”
“我……”苑長森的眼睛裡,眼淚在不爭氣的打轉,絲毫沒有什麼高手和將軍的樣子:“我見江聖子醒來,頗為……頗為感動。”
喬信文看向他,說道:“苑將軍,用不用我把杜雅琳請來?”
“不…不用……”苑長森說道:“我…我給她送過去……若是從此以後我就消失了,請喬大哥務必給我燒紙……”
“人生自古誰無死,勇敢點。”喬信文交給苑長森一封書信:“我相信,你一定會把這份複製過副本的送到杜雅琳那去的,如果你不送……那麼情書的原本就該到她的手裡了。”
“是是是……”苑長森點頭,一臉苦相的接過了那封書信。
他拿著書信,直接走了出去。
“江禾。”喬信文說道:“你先躺著休息吧,現如今,你可是萬道界的英雄。同盟會現在也對你十分重視,你可別聽信了同盟會給你畫的大餅。待在宗門,你才有安生的日子,在同盟會,可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弟子知道了。”江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