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江禾說著,走進會客廳。
當江禾與柯夢芸坐在一起,柯夢芸還抱著江禾胳膊的時候,許涯咬了咬牙:“在下聽聞,江總使與夢芸殿下……住在一起了?”
“嗯,夢芸睡覺的時候很粘人。”江禾說道。
許涯看著江禾,而後喝了一口茶水。
攥著茶杯的手,握得很緊。
但他強迫自己,沒有捏碎茶杯。
“夢芸在你這,幸福嗎?”憋了半天,許涯說道。
“當然了。”江禾道。
“你就不怕有人說夢芸的閒話?”許涯再次說道。
“若有人說,我會用我的職權命人清查他。”江禾說道:“每月只清查他三十天,一天也只清查十二個時辰,直到他給柯夢芸跪下道歉為止。”
“也好。”許涯說道。
“嗯。”
兩人說完,沉默了好一會。
江禾倒是一點也不尷尬。
有句話說的好,只要我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若有一天,夢芸跟你待在一起,不開心呢?”沉默了一會,許涯說道。
“不會有這樣的一天的。”江禾說道。
“如果有呢!”許涯再次問道。
“我再跟你說一遍,不會有。”江禾抿了一口茶,說道。
咯吱咯吱。
許涯的另一隻手,緊緊握成拳頭,咯吱咯吱響。
太氣人了!
“夢芸為什麼選擇你,我能看得出來。”半晌後,許涯說道:“模樣俊秀,天賦異稟。”
“可我同樣能看得出來,你只是表面君子。”許涯道:“你溫文爾雅君子般的表面下,是一顆邪惡冷酷的心。”
“但這並不代表我會虧待她。”江禾說道:“而且,你言過了。邪惡,談不上。但面對該殺之人,冒犯柯夢芸的人,以及妖獸,我都會殺個一乾二淨。”
“如果你也進入其中之列,那你今日就會死在這裡。”江禾說道。
聽到江禾的話,許涯身邊的兩人盯著江禾,手放在了腰間長刀上。
許涯說道:“把手放下,把刀摘了。進入他人的居所,不可腰掛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