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豐如同溺水的人,深吸了一大口氣,看著自己手中的兩把斷刀,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
他並沒有死,宋秋燕只是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一道劍傷來告訴他一個事情,那就是他連一劍都擋不了。
要是宋秋燕要殺他的話,剛才他已經沒命了。
蜀豐遠遠看了一眼飛來城,最終還是沒敢進去,狼狽地打道回府,向天道宗的宗主彙報了此事。
“你說是紅袖閣的宋秋燕阻攔了你?”
天道宗的宗主厲武邑難以置信地問道。
“是的,我連她一劍都接不了,她說她把這件事擔下了,想要報仇的話,可以去找她。”
蜀豐用憤怒的語氣說道。
“宗主,紅袖閣雖然神秘,但是我們天道宗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宗主一聲令下,我定然帶人把紅袖閣給踏平。”
厲武邑對他揮了揮手,阻止了他說下去。
“紅袖閣沒有那麼簡單,尤其是宋秋燕這個女人,沒人知道她的實力有多強,一旦我們和紅袖閣硬拼,縱使最後我們能贏,但也會死傷慘重。”
厲武邑冷靜地分析道。
他是一個宗主,代表的不是個人,而是一個宗門,一旦判斷失誤,就會給宗門帶來滅頂之災,所以他不得不謹慎。
天道宗雖然不弱,但是在褪凡界也只是一個大點的宗門而已,並非是最強的宗門。
“宗主,難道我弟子的仇就這麼算了嗎?”
蜀豐有些不滿地問道。
“蜀長老,不要著急,我知道你心痛你的弟子,我不是說不報了,只是不能魯莽,要對付紅袖閣,我們不能冒險,這樣吧,我去聯絡幾個強援,然後伏擊宋秋燕,只要解決了宋秋燕,紅袖閣就不足為慮。”
厲武邑說道。
幾天之後,厲武邑和幾個人出現在一座廟宇的附近。
這個幾個人當中,一個肩膀扛著一把誇張的大錘,另外一個則是揹著一把弓箭,還有一個似乎是一個和尚,雙臂有鬼頭刺青,而還有另外一個則是揹著雙劍,下巴束著一紮山羊鬍的中年男子。
“宋秋燕每年這個時候都會來這個廟宇這裡祭拜,等她一出現,我們就立即出手圍攻她,絕對不能讓她逃脫了。”
厲武邑說道。
“放心吧,我早就想殺這個女人了。”
“桀桀桀,你們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宋秋燕可是當年最美的女人,若是能一親芳澤,少活十年我都願意。”
“光頭,你敢打她的主意,那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我就怕你做不成裙下臣,反而成為花下鬼。”
“好了,不要說了,別忘了,宋秋燕可是掌控者紅袖閣,所以這女人必須得死,否則你我都會有大麻煩。”
“噓,她來了,大家準備。”
在厲武邑的聲音落下之後,看到遠傳飛過來一道倩影,而且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宋秋燕並沒有想到這裡會有人埋伏她,因為每年她都會自己一個人來這裡祭拜一個人,一個在她生命中對她很重要的人,但是這個事情卻很少人知道,加上她的實力,根本不擔心會有危險。
宋秋燕落下來,如同往年一樣走進了廟宇。
但是當她剛剛走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了廟宇的門被人從外面關閉,跟著廟宇的內部出現了五個人,把宋秋燕包圍了起來。
“鬼斧王、毒牙、冷秋、厲武邑、陳深,很好,看來你們是來者不善了。”
宋秋燕身為紅袖閣的主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來這些人的身份了。
“宋秋燕,我知道你不是殺我們天道宗的兇手,但是你不該多管我們天道宗的事情,如果你現在答應以後不再管這件事,我們未必一定要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厲武邑站出來對宋秋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