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件事,隨著時間的發酵,寧北辰就發現越不簡單的。
因為隱藏在背後的那隻手實在是太隱秘了,隱秘到連寧北辰的人都調查不出什麼線索來,所以他目前也只能是亂扯線頭的,看看到最後會扯出什麼人來。
……
“七眼佛,我已經調查過了,那個寧北辰只是一個普通的保鏢,不是什麼大人物的,但是現在你不能殺了他那麼快。”
“因為他知道九宮策的下落,我需要他把九宮策的下落告訴我,你也知道,我上次在泰國差點出事的原因就是為了九宮策,所以你應該知道九宮策對我有多重要的。”
此時梵秋正在跟七眼佛說道。
“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七眼佛問她。
“七眼佛,你是一個降頭師,我要你想辦法讓他對我吐露九宮策的下落。”
梵秋笑著對七眼佛說道。
“沒問題,但是下降頭需要媒引。”
七眼佛回答道。
“這是我剛剛從他的身上拿到的。”
一根頭髮出現在她的手裡,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把寧北辰的頭髮給拿到手的,不過之前她和寧北辰有過一次近距離的接觸,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偷偷拿到手的,可見這個女人也沒有那麼簡單。
“有他的頭髮就行了,我現在就開壇做法,等下他就會像條狗一樣回來找你,你想要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
七眼佛自信滿滿地說道。
“好,那我就拭目以待。”
梵秋十分滿意地說道。
很快一個陰森森的法壇就在山莊裡面佈置了起來,法壇上面用嬰孩的頭骨所做成的骨燈,散發著綠幽幽的火光。
而七眼佛坐在法壇的正中間嘴巴唸唸有詞的,在他的面前還放著一隻稻草小人,而稻草小人被他用寧北辰的頭髮捆了一圈。
只見七眼佛用劍指指著稻草小人,嘴巴里面誦唸著神秘的咒語,正在給寧北辰下降頭的。
此時正在開著車還沒有回到家的寧北辰,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窩口一痛,腦袋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手一擺,車子差點一頭撞在了路邊的馬路牙子上去。
“寧北辰,你怎麼了?你的臉色好難看,是不是不舒服?”
柳依琳看到寧北辰的表情帶著痛苦,急忙問他道。
寧北辰已經把車停靠在了路邊,只見他咬緊牙關,閉著雙眼,臉色蒼白,有豆粒大的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滴了下來。
而柳依琳看到寧北辰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且臉色越來越蒼白的,頓時讓她慌了手腳的,急忙用手去摸寧北辰的額頭,看看他有沒有發熱發燒什麼的。
可是當她把手放到寧北辰的額頭上的時候,頓時燙得她尖叫了一聲,她看向自己的手掌,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被寧北辰的額頭給燙紅了。
這已經不是發燒了,這根本就是開水煮開了的溫度。
“寧北辰,你不要怕,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柳依琳急忙下車跑到駕駛位,想要把寧北辰從駕駛位置裡面弄出來,然後自己開車帶他去醫院的。
可是寧北辰的體重根本不是她能夠搬得動的,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能把寧北辰從駕駛位上面給弄下來,讓她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打電話叫救護車,對打電話叫救護車。”
柳依琳看到自己搬不動寧北辰後,馬上想起了自己可以叫救護車,急忙慌手亂腳地翻找著手機。
不過還沒有等她把手機翻出來,寧北辰已經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老闆,我沒事,不用叫救護車。”
“寧北辰,你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你不知道你的額頭有多燙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高的溫度,差點嚇死我了。”
柳依琳聽到寧北辰的聲音後,不再那麼慌亂的,但是依然讓她很是擔心寧北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