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又問:“那金根子?”
畢竟金根子落金櫻才是她們此行的關鍵,若是祀舞會拿不到落金櫻,少不得要做旁的打算。
聽到江水提起金根子,少年有些恍然大悟:“姑娘是為了金根子而來的啊,怪不得呢。”
“金根子是我們莫啼城的神花,雖然用處不多,但到底是先輩歷經千難萬險拿來的,如今也用不到就每年拿出些來當添頭。”
說著笑了笑,少年有些不好意思補充道:“其實不值幾個錢,可惜是祖宗傳的有些意義,不能夠隨意送人的。”
江水大約明白了。
落金櫻於廣袤無垠的大漠之中生長,嚼之生津,大漠之中不通醫術之人只需放入口中咀嚼便可代替水囊的作用就是了。
若是祀舞會上拿不到落金櫻......江水眼神一暗。
不過總歸是傳統,江水還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謝過了那個小少年郎。
少年原本只是想在漂亮姊妹前說上幾句話,收到感謝有些不知所措,捂著腦袋傻笑著說:“客,客氣了。應當的應當的。”
鹿銜扯過江水拉著她彎下腰來,使了個眼色看著那少年說:“瞧瞧,這才是情竇初開的少年,能夠將你放在心尖上寵的那種。”
不通風月,只隨心動,才是才會疼人的呢。
鹿銜如數美滋滋地想。
何時微生才能情竇初開,也不知道是哪種樣子?
江水有些羞惱,輕輕地拍了一下鹿銜的手,悄聲假意兇道:“說什麼呢!”
二人說話聲音不大,自然少年也沒有聽見,只是在原地歡喜與江水搭上了話。
鹿銜也不惱什麼,還是笑嘻嘻地對江水說道:“姐姐,你不是想要真心麼?總歸咱們就在莫啼城呆個三五天,何不來一次三五日的交心?”
“你瞧,一日跳舞,一日把臂同遊,一日互贈離別的話語,足夠了足夠了。”
江水愣住了,還可以這樣?
江水回頭看看少年,忽然噗嗤笑出來。
鹿銜抹了脂粉不好捏她的臉,江水就順勢捏了捏她的小耳垂。
嫩嫩軟軟的。
她笑著說:“胡鬧,我平白作賤旁人幹什麼?以後這種話不許你多說,知不知道?”
玩弄真心最讓人難堪。
其實江水並不介意鹿銜開這種玩笑話,可她總不會為了煨熱自己胸膛而把玩旁人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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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鹿銜也就是玩笑話。
她可看透了江水這個沒出息的良善人:“我就打個比方呀姐姐。”
江水提手欲打:“就屬你胡鬧。”
和鹿銜相處起來的方式與耿玉兒有些相似,江水想起耿玉兒後忽然心念一動,也不知道那個“姐妹”,現在在何處。
當初耿玉兒走得蹊蹺,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可是一直沒有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