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狗日的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你特麼只是一個二線的替補投手,剛投了兩場比賽就敢來提要求了?
“呵呵,”於大雨抱著雙手,躺在皮椅裡面,冷笑著看著伊誠,“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你前面兩場的比賽表現還可以,但是不可能漲薪的。”
他嘴角抽動了兩下,身體前傾,把手肘支到桌子上,託到下巴下面。
“你忘記了?由於你之前的犯規行為,被棒協禁賽兩場,按照俱樂部的規定我本來是該罰你兩週週薪的,但是看在你表現還不錯的份上就沒處罰你。
這樣,如果你這個賽季能維持之前的良好表現的話,等比賽結束之後,我可以酌情為你漲一點。多的不說,一年多個2、30萬還是可以的。”
伊誠冷笑兩聲,默默看著他沒有說話。
“我的第二個要求是,希望於經理可以給我之前的隊友安排一份工作。”
伊誠把準備好的簡歷推到於大雨的面前。
上面姓名欄寫著【伊星宇】三個字。
“我的朋友,也是職棒選手,有10幾年的職棒經歷了,安排他做個球探應該沒啥問題吧?”
於大雨有些奇怪地看著伊誠。
這個傢伙腦子沒病吧?
他再低頭看看簡歷,莫名有些火大。
“你特麼逗我玩呢?”
於大雨控制著臉上的表情,拿起簡歷來揉成一團,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給我出去,我還有事情,沒功夫搭理你。”
伊誠依然無動於衷,面無表情地坐在原地。
“給我出去,你沒聽到嗎?!”於大雨把香菸用力摁滅,額頭的青筋暴起。
“於經理,你還不是俱樂部的大股東呢,”伊誠慢條斯理地說著話,抬起手來在面前扇了扇煙味,“如果蘇明大老闆知道你巴不得他早點死,然後好壓低俱樂部的實際價格,打包賣給別人,他會怎麼想?”
“什麼?”
於大雨微微一愣。
被伊誠說的話嚇傻了。
這件事情是非常私密的,他之前只跟江近川兩個人私下討論過。
難道說……
是江近川那邊走漏了風聲?
“呵呵,”他冷笑兩聲,故作淡定地看著伊誠,“你特麼去告訴蘇明啊,勞資從來沒說過這種話,去了大老闆面前勞資也不怕跟你對質,你看看到時候他是相信你這樣一個黃昏期的二線垃圾投手,還是相信替他打下了半壁江山的我?
呵呵,說什麼陰謀、打包,真是太可笑了。”
於大雨抬起手指指著伊誠的鼻子,“勞資要告你誹謗,如果你拿不出……”
“證據?”
他話還沒說完,伊誠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手機,從相簿裡面把影片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