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先生渾身都有些在抖。
他的卻是知道些什麼。
但並不是十三年前的事情。
而是心理暗示。
他知道過。
聽說這個心理暗示很是惡毒。
一旦被觸發。
那個人將不會是自己。
“有……有辦法卻解開嗎?”
藍先生那溫和的眉眼第一次那麼沉,那麼怕。
“藍叔叔應該聽說過一句話,”這話是楊墨言說的,“解鈴還須繫鈴人,心理暗示的種下也是需要一些開關的。”
開啟。
可以。
不是不能。
但需要知道對方到底是拿什麼去種下的。
藍先生一下沉默了。
解鈴還須繫鈴人?
可是他上哪裡去找那個繫鈴人?
就連種下的是什麼開關,他都不知道。
“藍夫人現在沒有任何事情,藍叔叔放心,”少年還是那個勸慰的角色,“不過藍叔叔還是帶著夫人去一下權威的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偏頭疼的藥,也不是亂吃的。是藥三分毒,藍叔叔。”
藍先生點頭。
出了藍家。
兩人又向著傾家趕去。
此時上午十點半。
在藍家八點多到的,也沒有浪費多少的時間。
與藍家的喜靜不同,傾家坐落於最是繁華的地貌。
車水馬龍的身邊擦肩而過。
車子停下。
還沒等按門鈴,就迎面走過來了一名渾身都泛著優雅氣質的男子。
對方戴著眼鏡,同樣是清秀的容顏,卻是臉上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