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女有一詭劫,無破解之法。”
“詭劫?那是何物?”星辰不解的看著天機道長。
“天機……不可洩露。”
“那怎麼辦呢?命女姐姐就這麼死了嗎?”
“船到橋頭自然直。”說著天機道長看了星辰一眼。
“徒兒,你這心頭血可要好生儲存啊……”天機道長突然感慨道。
但是這無厘頭的一句話沒讓星辰多注意。
這世上還真有用心頭血製藥之人不成,都是笑談罷了。
“心頭血?師傅莫不是在玩笑。”
……
“心頭血?”夜九殤涼涼的瞟了一眼星辰的胸口,眸中暗湧翻滾,沒有言語。
“嗯,所以我才說姐姐不會醒了。”星辰沒有一點難過,就像是在說一件特別普通的事情一樣。
“你沒有情緒。”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皇叔將雙手相扣放在腿上,看著星辰說了這樣一句話。
“你會裝。”
“嗯,師傅說過,不會的可以裝,傷心難過還在我的學習範圍之內。其餘的情緒都我也還在摸索中,如果有哪裡做得不對,還請您多多指教。”星辰很認真的對著皇叔鞠了一個躬。
“呵……”皇叔沒有說話,就走了。
學習……嗎?
在夜九殤肩上趴著的顧真真,心就像被緊緊攥在一起。
她疼的弟弟,她覺得愧疚的弟弟,是一個偽裝高手嗎?
就是這樣對她的嗎?
她看著屋子裡的星辰,眼睛是星河啊,那是……她曾經最好的回憶,是她最喜愛的風景。
現在那星河就像是河水,把她狠狠的壓在裡面,讓她無法呼吸。
“星辰……星辰……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