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城外五里處,鮮卑兵馬大營。
步度根為了更好的唬住武功城的張任,特意佈下了三萬人的營帳。
可惜兩個多月的平靜,鮮卑騎兵早已沒了剛來時的嚴陣以待。
原本旌旗飄揚,完全能夠以假亂真的營帳,如今變得混亂不堪。
甚至於步度根每日必定策馬疾馳武功城下耀武揚威之事,也已經停滯了半月之久。
一切都太平靜了,益州軍早已被嚇破了膽,步度根想認真都認真不起來。
不過步度根並不是一個甘於寂寞之人,如何能夠在營中枯坐?
一個月前,步度根就下令大肆抓捕女人,全部置於營中供他享樂。
步度根生性變態,每次玩弄之後,必定將女人殘殺,從不留情。
此時僅僅正午,中軍帥帳內又響起了女人的哀嚎聲。
沒過多久,便有士兵抬出了一個女人的屍體。
“哎。。。可惜了。。。”
一名鮮卑士兵看著女人光溜溜的屍體,眼中充滿了渴望與貪婪。
另一名士兵眼睛也像生根一樣不錯分毫,還在不斷的咽口水。
“大帥也是的,幹嘛非要將他們殺了?”
“給弟兄們享樂享樂不行嗎?”
“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這些天步度根都殺了三十多個女人了,早已引起了士兵的不滿。
每天站在帥帳外,聽著帳內傳出的美妙之聲,更是心癢難耐。
“我聽說大帥好像不太行,被第一個女人嘲笑,然後一怒之下就給分屍了。。。”
“是嗎?你聽誰說的?”
“你天天在這,還不清楚?”
“好像也是,大帥每次的時間都不太長。。。”
就在兩名士兵交頭接耳之際,一名小首領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幹什麼呢!”
兩名士兵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得一哆嗦。
這個聲音他們太熟悉了,是步度根新提拔的大將,柳惠。
若是被步度根知道他們二人亂嚼舌根,非將他們舌頭給割下來。
“柳大人!”
兩名士兵連忙行禮,隨後心虛的低下頭什麼都沒說。
“嗯。”
“步度根大人。。。完事了嗎?”
原來是找步度根的,兩名士兵頓時鬆了口氣。
“柳大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