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平城,州牧府。
一夜過去了,公孫康完全沒有閤眼。
難道他真的是冷血動物,對於卑衍的求援,無動於衷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不是不救,而是沒有能力。
麾下就這點人,怎麼能夠輕易出動?
在沒有大將的情況下,擅自出兵豈不是自尋死路?
公孫康做的,只有等待。
“哎。。。”
一聲輕嘆,言盡了心中的無奈。
倦意與煩惱相融合,說不出的煎熬。
“大哥。。。”
一聲輕呼,將煩躁的公孫康帶回了現實。
抬頭看去,正是自己的二弟,公孫恭。
作為親兄弟,公孫康對他明顯要和善許多。
之前一直奉命駐守在玄菟郡,最近情況緊急,才將其召回。
多少,也是一個可以商議的物件。
“二弟啊,這麼早就起來了?”
公孫恭搖了搖頭。
“大哥,小弟一夜未眠。同時,小弟也知曉大哥一夜未眠。”
“這。。。”
公孫康沒有反駁,州牧府大堂燈火通明,任誰都能看出來。
“不瞞二弟,局勢進一步惡化,實在。。。實在憂心啊。”
“大哥,為何不派遣斥候探查?”
從昨日,公孫恭就建議公孫康,可一直都未被採納。
“二弟,派遣斥候這等淺顯的道理,為兄豈能不明白?”
“昨天就派了,結果無一例外遭到了圍殺!”
公孫恭十分無奈。
“大哥,派一批被圍殺算什麼?多派出幾批,早晚有漏網之魚啊!”
“我們在城內乾坐著,連外面什麼情況都不知曉!”
公孫康有些不悅。
“二弟,你太放肆了!”
公孫恭愣了一下,便拱手告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