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清秀不服氣的還嘴一句。
黃月娥卻甩了她一記白眼,沒有繼續往下說。
如此一來,反倒是讓二人更加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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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清秀沒好氣的回頭瞪了陳玄一眼,心下暗恨道。
“這小子怕不是能夠控制體內的那強者魂魄,要不然怎麼會逮著我一個勁兒的佔便宜?”
陳玄此時也一臉懵圈,他迷迷糊糊的,只記得苗清秀讓他搓什麼東西。
二人雖是鬧了些誤會,但眼下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黃月娥身著一襲鵝黃宮裝,行走之間頗有幾分貴氣高調,她用那白娟軟底的鞋尖踹了一下地上的酒罈,略一打量。
“張家的手藝?”
苗清秀的臉上略見霞紅,卻故作鎮定的理了理耳邊的亂髮。
“我覺得不太像,紙人張九代單傳,他們家的紙人手藝有三規九戒,私自下墓是大忌諱。”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黃月娥抬起頭看向墓道前方,幽幽的來了一句。
“這世上從來沒有一成不變的規矩,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些仙凡相戀的悲歌了。”
“你沒完了是吧?”苗清秀黛眉一皺。
“我只是在提醒你,一時貪歡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呸!”
苗清秀沒好氣的輕啐一口,一回頭便見陳玄正看著她。
這一下可把她惹火了。
“狗東西!你看什麼看?!”
“……我看我們還是繼續找出路吧。”
陳玄沒有和她們開玩笑的心思。
苗清秀是黑鱗蛇母,黃月娥是黃鼠狼成精化形而來。
這二妖基本上都已經辟穀,唯獨陳玄沒口吃的,根本扛不住。
二妖可以在這墓道中悠哉個三五年,陳玄可不敢陪她們玩鬧下去。
苗清秀只當他是裝腔作勢,故意在轉移話題,氣得走過去就掐了他一下,恨恨道。
“你小子別跟我裝模作樣的!吃幹抹淨就不認人了是吧?!”
“苗姑娘,我……”
“噓!”
不等二人多鬧一會兒,正在一旁觀望的黃月娥卻突然作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苗清秀當即蛇尾一卷,那尾巴說是沒有多長,這一卷起來竟直接纏住了陳玄的腦袋。
非但讓他不能說話,甚至連呼吸都困難。